代哥一看:“大姨啊,这个钱呢,是我欠那个强子的,早些年欠的,我给拿回来了,那个你就收着吧。”
大姨这一看,她能明白咋回事,岁数是大了,但是他不糊涂:“孩子啊,你这,这大姨是不能拿呀,你看这什么时候能欠这么多钱呢?”
“大姨呀,这钱你拿着,就当我在这个饭店,我办卡了,我存着了。”
“大姨不明白,办卡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把这个钱放在你这,我以后来吃饭呢,这个你就不收我钱了。”
“孩子,那那得吃多长时间,是不是,没有存那么多的。”
“大姨,我兄弟多,我一天三顿的来吃,你就收拾吧,很快就吃完了。”
大姨这一看:“孩子,你这让大姨…”
强子在里边拿一大勺,这一敲,叫勺了:“妈呀,来,上菜。”
门帘子这一拉,他脑袋往外了一看,看见代哥了。
代哥一眼看见强子了,满脑袋全是纱布啊,这一看:“强子。”
“忠哥。”
“你脑袋咋整的?这脑袋怎么整的?”
这边强子往前一来:“忠哥,没事,不小心我碰了一下子,啥事没有。”
啥事没有?代哥能看出来,你咋碰的?圈圈碰啊,你挨个去撞去?那不现实的事,一看就让人给打的。
“忠哥,我这还有两个菜,我炒完之后呢,完之后咱们再一起喝点。”
“喝行,咋喝都行,你告诉诉我来,怎么整的?”
“忠哥,这没事啊,那个跟前的小硫氓啥的,过来收保费来了,啥事没有。”
“是谁,哥找他,你告诉诉哥。”
“哥,你看我不想给你添麻烦,这帮人说认识你。”
“认识我?”
你包括旁边马三,王瑞说不可能的,认识代哥能打你吗?那不开玩笑吗?
代哥一看:“谁呀?叫啥你告诉诉我来。”
“叫什么胡长英。”
“胡长英?”
旁边马三一听:“擦,哥呀,鬼螃蟹呀,那不鬼螃蟹嘛!”
“谁?”
“鬼螃蟹,就之前跟正光打那个。”
“不是,鬼螃蟹回来了?”
“那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行,妈的,一回来就打我兄弟!石强,哥找他啊,哥找他,你看哥怎么为你出头。”
石强从头至尾的把这个事跟代哥说了一遍,代哥这一听吧,起初是不敢相信,妈的不能吧,那鬼螃蟹当年让那个正光拿小刺刺扑哧的一下子给自个来几下,一下子给那个鬼螃蟹都吓成啥样,你还敢回来吗?那不开玩笑一样的嘛。
这边代哥一看,拿起电话,“石强,你这么的,哥不能给你做别的,最起码说欺负你,那指定是不好使。”
“马三啊,你给那谁打电话,你往底下问一问,把这个鬼螃蟹的电话,你给我找来。”
这边马三的一听:“行,哥,”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马三真是打了不少电话,整个北京这个四九城,就打个遍了。
但是代哥底下这帮兄弟啥的,跟这个鬼螃蟹没有交集,没有认识的,根本也不知道,最后尾把电话打给谁了?
把给西直门大象了,在这边不开这个睹场嘛,开这个什么麻将馆啥的,有不少这个社会上人,不三不四的,什么这些小社会,小地痞啥的。
上这来玩的,这块来的不是什么这个大社会,大手子,真正够大哥的,也上澳门玩去了,上代哥睹场玩多好啊。
在他这玩的,那都是社会上属于说啥呢,蒸不熟煮不烂的,上不去下不来的,都是这号人。
这一打听呀,把鬼螃蟹电话真就给要来了,等马三把电话这一得知,告诉诉代哥,代哥哐当的一下子毫不犹豫直接给打过去了。
另一边也是赶的特别巧,鬼螃蟹为什么他敢回到北京啊?仗着谁呀?他也不知道从哪有这个关系,靠上北京这个朝阳分公司,一个制安的大队长,姓李,叫李少阳。
那你看这个人,那就太了不得了,你有这种关系,那可不是三四线城市啊,那可不是你老家呀!北京朝阳区制安大队大队长,太大了!
代哥故事可能听这个张茅吧,什么田壮啊,小勇哥呀,那越来越大,那你就没法听了。
但是你看制安大队长,咱说三四线城市,你能靠上这么一个人,你都相当牛b了,哪怕说你在当地,你个派派这个所长,你能够称兄道弟,你能靠上,那你都是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