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谁?丁建,拿这把五连子,照旁边那个走廊,伸个手啪的一下子,紧接着丁建他们一撤回来。
代哥这一个手拿这个小香瓜往外这一伸:“妈的,谁上,我就打死你们。”
这帮老弟也懵逼呀,这不是开玩笑的,这玩意一响,全废了,那全得废。
这边代哥一回来,告诉丁建,把曹景富给拽起来。
这一看曹景富疼都疼懵b了:“你这么的,曹景富,你得跟我出去一趟,你这么多兄弟呢,你不跟我出去,我没法出去。”
“来,丁建给他拽出去来。”
丁建把这把五连子递给马三了,马三把这个小香瓜往兜里啪的一放,这手拿五连子,这一指挥,代哥拿这个小香瓜,在前边走。
丁建拽着曹景富在后边跟着。
再后边是马三,手里有小香瓜,有五连子,谁能上去,谁都上不了啊,打三楼哐哐一下来,眼看到自个车跟前了。
代哥先上的车,随后是丁键,往车里一上,这边车门子打开,等马三一上来,给谁,给曹景富啪的一脚,直接踹一边去了,车门啪的一关,这边一给油,直接干出去了。
刚起步的时候,这帮兄弟咋的?一看给大哥扔地下了,这五连子这边都举起来了,准备朝这个车上打,而且还有那个指挥的,“妈的,给我打。”
这一喊打,马三最后上车的,马三多虎实,拿这个小香瓜啪的一拽,朝后边,擦,啪的一扔。
这帮兄弟一低头,哎,我擦,紧接着全往屋里跑,全往屋里跑。
这小香瓜你就听,马三在车里数着呢,三二一,轰的一下子。
这边有的兄弟跑的快的,那是啥事没有了,里边那个钢珠有绷腿上的,有绷那个后背上的,有两个兄弟受伤了。
一楼那个玻璃,那些商户啥的玻璃全震碎了,二楼三楼那个玻璃也全碎了,感觉这帮逼太敢干了,真整不了。
等代哥往回走的时候,代哥一看:“三啊,你干哈呀,那么些人,你真撇呀?”
“哥,这玩意有啥用啊?撇两个玩呗,是不是,撇两个无所谓,出多大事我马三扛着,哥,你忘了,我精神病啊。”
“行了,走,回去吧。”
代哥也没法说别的,是不是?等说回来之后了,赶到朗文涛这个医院了:“涛哥,这么的,赶紧咱们转院,直接回深圳。”
“加代呀,那边…”
“哥,你放心,等你伤养好了你再回来,没有人敢找你了,你放心,谁都找不了。”
“那个曹景富?”
“曹景富你放心吧,两条腿让我给掐折了,谁都不带找你的了。”
“加代,就你们仨去了?”
“对呀,就我们仨去的,那需要人多吗?”
“行。”
这边朗文涛懵逼了,底下的赵经理,我擦,这代哥这神一样的存在呀,那不愧说是真正的天花板,自个都想跟代哥混了,但是代哥不能要你了,是不是?
大伙往车里一上,也准备回深圳了。
回到深圳之后,当天晚上八点半,代哥领着这个丁建,俩人直接来到葛江的公司了。
葛江在公司正等啥呢?
等着说这个曹景富能把太师椅给派人送过来呢,还等这个太师椅呢。
在公司这一等,人底下人上来了:“老板,那什么来人了。”
“是不那个太师椅送过来了?”
往外这一来,门啪的一打开,代哥进来了,手插兜:“代弟过来了?”
丁建也进来了:“那谁呀?给沏点茶来。”
这一说沏茶,代哥都没用你让,那个大真皮沙发嘛,代哥往那哐当的一坐,二郎腿的一翘,抽一口烟。
葛江一看:“老弟,你看这个事…”
“江哥,啥不说了,你不要找我吗,我来找你来了。”
“老弟呀,这个事吧,其实都是误会,犯不上点事,你冲大哥面子咱就拉倒得了,是不是?”
代哥在这抽一口烟,照那葛江脸上,擦,啪的一拳头。
“哎,不是,代弟…”
旁边那个秘书都看懵逼了,不,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旁边那个保安,两个保安不往前一来,“你什么意思?你咋动手呢?”
你说旁边谁?丁建,啪地一拔出来:“妈的,咋的,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