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这帮车往外冲的时候,不少兄弟在门口还放五连子呢,哐哐的一顿崩。
代哥这一看,人跑了也没开车追,赶紧告诉大伙兄弟赶紧上车,赶紧上车。
这帮兄弟往车里一上,随后告诉小毛,耀东,赶紧的把你这帮兄弟找个地方安排一下,咱们不走了,咱们住在湛江,完之后呢,告诉马三,丁建跟他自个赶紧上医院,上医院看我大哥朗文涛去。
这个事绝对是不算完,这个曹景富还得找他,绝对是不算完。
代哥他们往回撤的时候,咋的?
曹景富把电话给打过来了,打给代哥了,这边代哥啪的一接,
“喂,加代呀,你行啊,我们没下车你就开崩,是不是,跟我们玩阴的?”
“我告诉你,今天是你跑的快,你但凡跑慢一点,我要不把你腿你打折了,我都算你怪了。”
“行,加代,这事不算完啊,你看我找不找你。”
“我不用你找我,你记住了曹景富,我得找你,你等着,”啪嗒的一下子给撂了。
这边曹景富回来之后,也寻思,这伙人哪来的呀?怎么这么狠实?在湛江那个地方,我就没见过这么狠的手子,无论说社会也好,还是哪伙硫氓。湛江这地方,我是大哥呀,我即便打仗,我没碰过这么硬实的手子呀,妈的,我得了解了解这个加代,我得打听打听,我得知道他的底细。
这一打听,弄巧成拙了,这一下弄巧成拙了,那么代哥会怎么收拾他?是两伙真片片真五连子的咱们再磕一下子,还是说动用一下背后的关系,再咱们斗斗法。
电话这一撂下,曹景富呢,毕竟40多岁人了,当年得有四十六七了,也经历过这种社会的沧桑,这种变故,懂得隐忍了,也懂得取舍之道。
这边寻思一寻思,知己知彼,你才能百战百胜,对不对?
在这寻思一寻思,我得了解了解你这个加代在深圳到底多大的势力,我是和呀,是打呀,我做出一个决定。
当时把这话直接打给远在深圳一个哥们,在这个福田区是做这个夜场酒吧的,但是他不沾社会。
电话他一打过去:“喂,这个兄弟,我,你二哥,曹景富。”
“二哥呀,怎么的了,挺长时间没打电话了。”
“你这么的,兄弟,我跟你打听个人,深圳呐,是不是有叫加代的?”
“加代?有啊,怎么的了?”
“这个加代呀,来到这个湛江了,我俩打起来了。”
“哥,你俩打起来了?怎么样啊?”
“没打过,差点没给我整死啊,底下有个兄弟,叫啥我还不知道,拿那个小香瓜,那是真撇呀,好悬没给我炸死。”
“拿小香瓜那个?哥呀,是不是能有个一米七多的身高,平时穿个花衬衫子,穿个牛仔裤,两撇小胡子,是不他?走道晃荡荡的?”
“你说的太对了,兄弟,你怎么这么了解啊?”
“我不是了解,我毕竟在这个深圳,对他们这伙人呢,能了解一点,因为我所在的福田区。,他的一个大兄弟叫左帅,就在那个金辉酒店楼下开这个睹场。你看他其他的一些事,我倒不是很知道,当年在这个福田区吧,我们福田区最大的大哥,白景荣,顶级大哥了,跟加代俩掐上了,双方吧,各找100多号兄弟。当时打仗的时候,我正好路过,眼看着把那个对面白景荣这伙人给打伤,打跑二十来个,从此吧,白景荣给打跑了,再都不敢回来了。而且他底下这帮兄弟那是真敢蹦,那真是手子呀,不光说马三这一个,其他像什么左帅啊,什么耀东啊,小毛啊,底下狠人都太多了。”
“哥,老弟不是说长他人的威风,灭咱自个兄弟的士气,确实你看打不过,而且人背后这个关系,背后的能量,在深圳来说吧,郝应山第一常务副市是加代最大的关系,而且,不光这一个,人家在北京还有关系呢,人老家都是北京的!”
“这小子这么牛b呀?”
“哥呀,你看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了,你自个看着办。”
“行,我知道了,有时间的,你到这个湛江来玩来,哥安排你。”
“行哥,你看这个事你别跟他再纠缠了,对咱们指定是没有好处。”
“行,我知道了,好嘞。”
这个电话打完,曹景富心里有点画魂了,这个加代这么牛b吗?到湛江了,到我自个本地了,妈的,我还收拾不了他了?
在这寻思一寻思,毕竟人家里还有关系呢,直接把电话打给他姐夫了,扒拉一打过来,“喂。姐夫,我景富。”
“景富啊,怎么的了?”
“姐夫,我给你打听个事,深圳那个郝应山你认不认识?”
“郝应山?我知道啊,怎么的,那不是那个常务副市嘛,第一副市。”
“姐夫,我跟他的关系,我俩犟起来了,完之后打起来了。”
“你跟他的关系打起来了?怎么把对面给打了?什么意思?”
“不是给对面给打了,对面给我给打了。”
“给你打了?怎么没整过他呀?那你什么意思找姐夫,你需要姐夫这边怎么去抓他呀,还是怎么的?”
“姐夫,这不郝应山的关系嘛,这个郝应山你能不能整不了他?”
“我整不了人家,我拿啥整人家呀,你这不开玩笑吗?人家现在刚刚上任呢,这个副省,而且分管这个建设厅副厅,我拿啥整人家,人家一句话,直接给我咔嚓一下子,我还整不了人家,你这不开玩笑呢吗!”
“姐夫,你看你那个领导不也是副省嘛?”
“你可拉倒吧,别提了,再有半年马上退休了,而且临退休之前吧,说要把我这个往上爬一爬,往上上一上,但是我看也够呛了,他马上退休了,能管了我了吗?你看我这这几天,也正闹心呢。”
“那行,姐夫,这事那我就不用你了,我自个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