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看眼李殿起,李殿起看眼代哥,他们几个就进去了。旁边一个兄弟这一看:“哥,啥也不是,那不北京加代嘛!”
“你认识呀?”
“这不之前嘛,小贤帮他打过仗,上吉林市打新泉去了,贤哥找老多人了,打仗的时候,他在最后尾呢,谁看他冲了?他不是选手,无所谓的,过来敢跟庆哥装b啊,打就完了,我坐地我就打他,我不管他哪儿的!”
他们这一上来,眼看着天朔他们也起来了:“代哥,你过来了。”
这边谁呀,马建业也在这儿呢,赵三往前这一来,也认识,知道他是个蓝马子,在长春吧,也有一号,往前这一来:“马老板,这怎么没出去啊。”
“这不天朔这个事儿嘛,这也没整好,实在是没招了,给你们麻烦来了。”
“没说的,大庆那块儿,等一会儿我过去一趟,我跟他说一声,啥问题不带有的,多大个逼事儿啊。”
这边,代哥这一介绍:“三哥,这就是天朔。天朔,这个是赵红林,你管叫三哥。”
“你好三哥。”
啪的一握手,赵三嘿嘿一笑:“我早就听过你,我总在电视上看你,你这朋友唱的挺好的,是不你唱的啊。”
“对,我唱的。”
“行,没事儿,多大点儿事儿啊,在长春,一切事儿都不叫事儿,想怎么办,跟你代哥说。”
旁边代哥也说:“这事儿你怎么想的,你说吧。”
“哥,他给我整的,我这挺没面子的,给我道个歉得了,完了之后找找面儿。”
“这么地,给你道个歉,完了之后给你拿20万。”
“不是,代哥,那不用,不是钱的事儿,就道个歉得了。”
“那行,三哥,你给打个电话吧,咱过去找他去!”
“行,我打。”
寻思一寻思,赵三拿电话就干过去了:“喂,大庆,你在哪儿呢?”
“谁呀你是?”
“我赵红林,赵三啊,你在哪儿呢?我这有点儿事儿,我得找你去。”
“你找我干啥呀?我在这大都会呢,在这儿吃饭呢,你什么意思?”
“因为天朔这个事儿嘛,北京的加代来了,想当面跟你聊一聊。”
“你过来吧,大都会翡翠厅。”
“行,我马上过去,好嘞大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一共三四台车吧,直奔当时的大都会。打一楼这一上来,进到翡翠厅,那是最有档次的!
这边,他们在屋里还说呢,包括这二哥,这一看大庆:“谁呀,打电话的谁呀?”
“赵三嘛,赵红林。”
“你搭理他干啥呀?一个蓝马子。”
“我也瞧不上他,他这非要来找我来,让他来呗,我看看他什么意思。”
这边,正说话呢,门啪的一打开,赵三打头一个,后边加代他们。往屋里这一进吧,这边,大庆这一看:“赵三!”
赵三这一进来,也看见了:“二哥!”
二哥都不搭理他,往那儿一坐,站都没站起来,在这夹根烟嘛:“来了。”
真就这样,就这样就拉倒了,根本不拿正眼瞧你!加代他们一进来,赵三都没给介绍,说这是北京的加代。但是大庆也认识,就问了一嘴:“加代来了。”
就这一句话,代哥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以前代哥代哥叫他,现在直接就加代,代哥就明白了。
但是代哥也没说别的,毕竟是过来办事儿的。二哥人家就看了一眼,意思很明显了,拉倒吧,不认识你,我也不想交你这哥们儿,你乐谁谁吧,谁都没有面子!
这边,赵三也说了:“大庆,天朔这个事儿吧…”
大庆一看赵三:“我今天呢,我心情好,别给我整那些用不着的,你给我提这个提那个的,提谁都不好使,都没有面子,明天臧天朔必须得陪我二哥喝酒,这是死命令,听没听见,我二哥说话了,在我大庆这儿,相当于圣旨一样,别说你赵三了,什么谁这个那个的,没有面子!”
这话不就给代哥听的吗?你谁这个那个的,没有面子,在我这儿没有面子!代哥混多少年社会了,也能听出来,那不就是说给你听的嘛!
赵三这一看:“大庆啊,你毕竟给人天朔拿东风三给逼那儿了,给那门框还打了一东风三,这个事儿…”
“赵三啊,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呀?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在我这儿,你说不起这话,能不能懂?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该干啥干啥去!”
代哥在旁边也接过来了:“大庆啊,我加代进屋呢,我是不是一句话都没说?我一个不好的字儿我都没提。”
“你是什么意思?”
“在长春呢,我唯一的一个哥们儿,小贤没了,你是他身边哥们儿,我拿你的当朋友,这个事儿呢,咱也别闹大了,你给天朔道个歉,完了之后呢,给拿20万赔偿,咱这事儿就拉倒了。”
“咋滴,我拿赔偿?”
赵三在旁边赶紧打圆场:“大庆,给道个歉得了,人家也是冲贤哥面子,虽说贤哥没了,人家不也没难为你吗?道歉得了!”
“不是,赵三,有你说话份儿不?有没有你说话份儿?”
说着,上去啪嚓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赵三这一看:“大庆,你说你这…”
旁边代哥眼睛一闭上,看了一眼赵三,赵三低着个脑袋,不敢吱声儿了。代哥这一看大庆:“大庆啊,怎么滴,因为这么点儿事儿,还得闹大了啊?还得打一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