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初吓出了一身冷汗,蹭地坐了起来。
床边,
赫然立着一道风度翩翩的颀长身影。
裴束?!
她不是在做梦,
刚才那句话,真是裴束说的。
“你怎么来了?”姜以初心里疑惑,嘴上也就问出了口。
他不是跟林真真去吃饭了吗?
现在他们两个人应该在约会才是。
“你还有脸问?吃饭吃到一半,收到了短信提醒,我的好太太定了个豪华酒店。我得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野男人。可惜了,没抓到。”
裴束环顾酒店一圈,自来熟地把羊绒大衣脱下,挂在了衣帽架上,“还没试过,在外面做,是什么感觉。”
姜以初呆愣两秒,
后知后觉,品出了他话里的流氓意思。
“裴束,我还生着病!”她憋红了脸,芙蓉玉面透出娇气的粉。
裴束充耳不闻,俯下身逼近她,
一想到他刚和林真真卿卿我我,姜以初就生理性反感,她转身往床的另一边爬,企图逃下床,脚腕却被裴束握住。
他生生把她拖回来,压在了身下。
她现在烧得浑身软绵无力,如果现在他要强来,姜以初也没有反抗的余力。
眼见他脱了衣服,精壮健硕的肌肉线条,流畅俊美,就这样赤条条暴露在她的眼底。
接着,他还把裤子给脱了。
姜以初红着脸撇开了头。
裴束嘲弄地冷笑一声,掀开被子,挤上了床。
大臂一笼,将她锁在怀里,“睡觉。我对一个病号没兴趣。”
他说睡觉,还真的是睡觉。
没多久,他的呼吸就变得绵长起来。
来自他身上滚烫的体温,让她感觉温暖,仿佛抱着一个大火炉。
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但是远远没有此刻这般暖洋洋的,让她的身心都忍不住发出喟叹。
病中的脑子,像是一锅炖糊的粥,
她思考不了太多。
困意袭来,她依恋地往他怀里蹭了蹭,也跟着睡了过去。
姜以初告了假,呆在酒店不愿意回家去。
她可不想再发着烧,被赶出家门。
裴束借口最近要视察酒店附近的商场,以住在酒店方便为由,也跟着她住了一周。
姜以初抗议无果,只好由着裴束去。
呆在这个爷身边,也有好处,
裴束的吃穿用度都是最高规格,每天都是大补的饮食,姜以初的病,不过两天就被养了回来。
身体一好,她又拼命三娘似地重回职场。
之前医院的事,她和裴束心照不宣,谁也没有再提。
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两年多来一直是这样,他们这对貌离神也离的夫妻,有着另类的默契。
欧洲游的日程,逐渐逼近。
裴束相应地,也忙了起来。
为了心无旁骛给林真真过生日,他把半个月的工作量都压缩到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