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桌子上的碗筷。
柳如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从我的手中将碗筷接了过去：“我来收拾。”
我愣愣的看着她。
这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但我也不想知道，看了眼时间，然后就出门打了个车去学校。
下午，是四点半的课。
“许老师。”
沈玉楚蹦蹦跳跳的推开了门。
我收拾好心情，笑着道：“来了。”
“回去让你练习《革命》，怎么样，练了没。”
沈玉楚立马收起了活泼的样子，支支吾吾道：“练练了。”
“但没练好。”
我揉了揉太阳穴，几乎每个学生上课，都是这句话。
“弹给我听听。”
不过，沈玉楚跟其他学生不一样。
她说的没练好，并不是指曲子没练熟，而是觉得自己弹得不够好。
这点倒是让我感觉到了欣慰。
于是一整节课，我都在抠沈玉楚的细节。
沈玉楚在这一批学生当中，绝对算是有天赋，又肯勤于练习的。
对我讲的东西，理解的很快。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回去好好消化一下。”
我嘱咐道。
“我一定会的。”沈玉楚笑着点了点头。
“对了，今天晚上会挑选几名优秀的钢琴主修生上台，择选谁上克里斯汀教授的公开课，你要好好加油。”我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沈玉楚笑道：“许老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加油的！”
“争取不给你丢脸。”
我笑了笑，不忍心打破她，毕竟几率有些渺茫。
这是内部择选！
张莹那边占有很大的筹码，大概就是她的学生上公开课。
“好好加油就行，上不上公开课都一样，主要的是要多锻炼胆子。”我说道。
“嗯嗯”
我看着沈玉楚没有离开，于是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许老师，有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沈玉楚变得扭扭捏捏了起来。
“问吧。”
“那我可真问了。”沈玉楚道。
“问。”
趁着她问的功夫，我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水。
“许老师，你到底有多少个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