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简易的帐篷内春光无限,安雪身无寸缕,犹如一只雪白的羔羊躺在柔软的地垫上,脚踝受伤的腿平伸着,另一条美腿则弯曲了起来,以一种很优美的姿态展示着自己凹凸有致、线条无与伦比的身体。
一只青葱般的玉手,覆盖在无毛光洁的肉丘,纤细的手指则沿着鼓鼓的山丘,滑进了一线天的狭小缝隙中,粉色的嫩肉随着手指的滑动,不断的翻卷出来,仅仅是刹那又被如婴儿皮肤一般的肉脯所遮掩……
最下边,一口泉眼,微微张合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填充、塞满,馋的口水源源不绝的流出。
突然,安雪的身体猛地绷直,就连受伤的那条美腿、包括小巧的玉足都绷直了起来,或许是牵扯到了脚踝的伤处,樱口中立刻发出声声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
李景龙脸色一变,来不及顾虑太多,就要出声提醒,让她注意别牵扯到了伤处,但是当目光落在她的双腿间时,立刻选择的闭嘴。
就见,安雪沿着那条狭小的肉缝不断滑动的手指,没有任何征兆的插进了那口泉眼中,旋即手指立刻迅速抽动了起来。
上边,玉手则紧握一只雪乳,揉捏不停,丰盈雪白的柔软,在她的手中不断的变幻着各种形状,乳肉随着手指缝隙被挤压出来,再加上那颗傲然挺着的粉色奶头,无一不充满了撩人的魅惑。
“老公……”
安雪口中低语。
李景龙一愣,不免有些尴尬,偷偷看两眼就算了,还站在一旁听人家小少妇叫床,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该看的也看了,该听的也听到了,该是悄咪咪离开的时候了。
李景龙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浑身血液沸腾,原本在杨媚和李婉婷两人身上没有发泄出来的邪火,此时又熊熊燃烧了起来,再不出去,怕是要忍不住扑到安雪身上,把自己胀的有些疼的肉蟒插进她的白虎小嫩逼里了。
“老公,结婚时,你担心我会对不起你,会出轨,在你的鸡巴操进我的小逼里,刺穿处女膜,忍受着破瓜剧痛的时候,我曾经发誓,只要你不变,这辈子雪儿的逼,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可是,你变了。”
“你为了升职,让一个秃顶的老头操我,从嫁给你的那一天开始,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大富大贵,我只求能够和你一起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一起白头偕老……”
“可是,你终究还是为了前途,选择了牺牲我呀。”
“在你心里,我现在已经不干净了吧。”
“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你觉得我不祥,我是白虎星,你听信了别人说的话,对么?”
“白虎克夫!”
“曾经,被你看做是天底下最美的小骚逼,在旁人的煽风点火下,成了世间最肮脏、最卑贱的不祥之物。”
“婆婆的死,与我何干?”
“与我何干啊!”
“你居然忍心,让我去陪一个老头子,让他祸害你曾经心爱的妻子啊!”
说到伤心处,安雪口中的呻吟声,变成了啜泣,与此同时,仿佛在怨恨自己为何没有逼毛,为何会是白虎逼。
纤细的手指,看似柔弱无力,然而在此时却变得异常的暴虐,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甚至是要将第三根手指插进去……
恨啊!
好恨!
安雪拼命的抽动着手指,早已没有了平日里自慰时的快感,反而是胀痛和手指用力抠弄带来的剧痛,刺激着整个大脑神经,她已经趋于疯狂。
疯狂的自我虐待中。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得到短暂的解脱。
李景龙动容不已,若是任由安雪自虐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及多想,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愣是在第三根手指插进小茓之前,将她的整个手从肉丘上移开。
“安雪,错不在你,何必这么折磨自己。”
李景龙沉声道。
“龙叔……”
安雪从癫狂的状态回过神来,当看到坐在自己身旁,一脸担忧和心疼的李景龙时,情绪再次崩溃,不顾脚踝还有伤,更不顾全身上下没有寸缕,一下扑到了李景龙的怀里,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狂涌而出。
“丫头,不哭……”
“龙叔,你见识肯定比我多,白虎真的是不祥之人么?”安雪抬起朦胧泪眼,望着李景龙的脸颊,一字一句的道。
“封建余毒!”
李景龙表情严肃,沉声道,“那不过是古人将一些不能解释的现象,强行加诸在了女人身上而已。
如果,是母系社会呢?
还会有这么个荒唐的说法?!”
“可是……”
很多东西,即便知道是假的,但说的人多了,假的也就变成真的了,所以安雪自己都分辨不清。
“那个、安雪……”
李景龙纠结了一下,小声道,“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其实白虎茓,非但不是不祥之人,反而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
你可以回忆一下,他在某一个时间,是不是对你的身体,尤其是光洁无毛的小茓,十分痴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