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林静雪与安文远是他们中间默认的一对。
结果林静雪与顾云眠交好了后,听三哥说就瞧不上安若瑜了,如今还对安文远如此绝情。
也太过趋炎附势!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自己决定要找静雪的,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这件事就算不通过三哥,我若是知道了,也不会如林静雪那般绝情的!”宋薇瑶说。
“你——”宋大夫人气的差点晕过去。
宋颖拦住她,叹息的看向宋薇瑶:“你这么大了,姑姑也不想苦口婆心扭转你的想法。
但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你既然承认,那便不是冤枉你。
而将来不论承受任何因果,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宋薇瑶愕然:“姑姑,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宋大夫人闭了闭眼:“你给我去祠堂跪一日反省,从今日起罚抄家训,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才许你出门!”
宋薇瑶眼泪顿时就溢出了眼眶。
宋大夫人视而不见,看向宋铭之:“铭之,既然几府没有分家,我这当大伯母便是这宋府主母。
这件事怎么说也是因你而起,你也一道去跪!”
宋三夫人不答应了:“为什么啊,我铭之又没有去叫人。
这去不去叫林府小姐,还不是瑶儿自己决定的吗?”
宋大夫人看着宋三夫人:“三弟妹,我罚瑶儿是因为她自身不正,怨不得旁人影响。
铭之招事情招到我大房来,我才罚他跪一日。
至于其他的,我会告知三弟与公爹,让他另行处置。”
言下之意,宋铭之这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
宋三夫人急了:“大嫂,你都罚跪了,还要怎样?
再说了,四妹妹方才说怨不得旁人是其次。
这下还不知道得罪了谁,才被这样针对?
咱们是不是应该想想对策?
铭之平时主意多,你罚他去跪祠堂,这事情谁办啊?
老爷们可都还在上朝当值,要等他们回来再操心吗?”
宋颖道:“这件事还用猜吗?是献王应当没错,但不是因为云眠。
你们别忘了,前不久长公主才为献王殿下保媒求娶云眠。
可见两府私底下的关系亲近。
你们这些孩子不分轻重是非,去帮安家二房算计清远侯府家的小姐。
这是公然与长公主作对不说,是不是还忘了,清远侯府背后还有个舒王?
上头还有个贵妃娘娘?
你们当那些巡城司人的在大街上都只是管路人怎么安分走路?
为长公主给你们点教训,最后能把人完整的送回来,已是给了宋家颜面!
你们若是再不识好歹去掺和这些,下回可能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这话一出,屋内人皆是一怔惶恐。
二房的宋薇宁说:“二姐姐,你也确实有些过了。
林小姐虽然在咱们家族学读书,但她是什么身份啊?
她平时能够与咱们交好,是她脾气好,实际上已经是纡尊降贵了。
你怎么还能批判起她的为人处世,骗她去见外男?
这事情办的简直离谱!”
三房的庶妹们也跟着低声附和,有点担心起以后林静雪不理他们了。
宋薇瑶气的要咬碎银牙,只觉得家里这些人太过趋炎附势,与林静雪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