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平时看起来循规蹈矩,也并无错失之处,如今更是传言被细作刺杀,伤重难愈。
陛下多少有些怜惜他,不可能因此提审,而且这样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顾岚泽道:“自从刺杀事件后,辰王府守备森严,这边派出去的人也是一无所获。”
一时间,三人都沉默。
顾云眠却道:“其实不必太着急,这段时间辰王屡屡受挫。
加上消息闭塞,他可能还不知道李潇被抓。
一时没动,或者不敢动,也是正常。
圣上没有急着给李潇定罪,估计也是想试试看能否引蛇出洞。
咱们等着就行。
当务之急,是稳固好咱们手里如今能拿住的权利。”
顾长远点点头:“眠儿说的在理!
副都督那边哪怕受伤在榻上躺着,底下也有不少为他奔波的狗腿,殚精竭虑想着要抓咱们这边的把柄。
张颂年接手了位置,下面人也不大服管教。
不过好在他在京营也有些年,手里人脉也广,如今两两相对,也暂时能够抗衡。”
顾岚泽问道:“冥河伯伯那边的人马倒是可以震慑一番京营。”
顾长远说:“也只能震慑,太过,怕是明都督不会答应。”
顾云眠颔首:“得尽早将副都督的位置拿住,不能给他机会翻身。”
一家三口都看向顾云眠,见她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问道:“眠儿可是已经有法子?”
顾云眠道:“这位副都督的资料先前都让爹娘哥哥你们看过了,上面罪名罄竹难书。
其中最好做文章,此时也最适合做文章的还是那一条。”
一家三口一愣,还是那一条?
随即神色复杂,多少有些尴尬的看着顾云眠。
这位翟副都督贪财好色,之前扳倒他的,便是“色”。
他们家的小姑娘,还是个未出嫁的小姑娘呀!
谈论这种话题,脸不红气不喘的,这样好吗?
顾云眠知道家人顾及什么,她也没有办法解释说自己内里其实也不是小姑娘。
甚至孩子她上辈子都怀过……
家人不点破,她便面不改色的道:“翟副都督有个下属姓陆,是靠妻子在翟副都督面前得的眼,这几年才晋升顺利。
这个人,可以利用。”
一家三口一愣,想起这件事。
顾长远点点头:“我回头和底下好好商量,看怎么安排。”
顾云眠抿了口茶,放下杯子,心中喟叹。
开口道:“但若是换个思路,比如他背着下属侮辱人妻,被下属发现,双方因此发生冲突在所难免。
男人遇见这种事情失去控制,再下个重手,也怨不得人不是……”
一家人当即齐齐瞪大眼睛看向顾云眠。
顾云眠微笑:“画本子上不是经常这样写?
二男挣一女,冲冠一怒为红颜?”
秦氏脱嗔道:“你哪里买的画本子?”
顾云眠眨巴眼:“不记得了,但我屋里还有很多。
如今想来,甭管是名家典籍,还是市井画本子,能够学以致用,都是好本子。
爹、娘,哥哥,你们说是吧?”
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