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叶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长老见状，有些诧异地问道。
“这是怎么了？”
风叶没有理会长老的问话，思绪回到了多年前那个血腥的夜晚。
他的父母被眼前这名长老残忍杀害，而他的哥哥为了保护他，也选择了自杀。
那血淋淋的画面，至今仍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师叔”
风叶紧紧抓住林风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杀了他！我要他死！”
林风反手握住风叶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向那五长老，语气森然。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圣皇圣主和一众长老顿时勃然大怒。
“雷震天！你这是什么意思？带来人我圣皇之地撒野吗？”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我圣皇之地大放厥词！”
那五长老也怒视着林风，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明白林风为何要杀他。
他自认问心无愧，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
“我自问问心无愧！你凭什么杀我！”
五长老厉声质问着。
“问心无愧？做过就是做过，有什么敢不承认的？”
林风冷笑着，眼前的所有人，有哪个是真正的好人？
圣皇圣主看着林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五长老潜心修炼数百年，从未与人结怨过，在圣皇之地更是德高望重，这位道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言下之意，林风就是在无理取闹。
五长老也一脸的莫名其妙，他梗着脖子，指着自己的鼻子。
“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自问从未做过亏心事，你凭什么说我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小辈，说话可要讲证据的！”
林风嗤笑一声，目光扫过大殿内的众人，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问心无愧？在座的各位，哪个敢说自己没杀过人？不过是修为高低罢了，胜者为王败者寇，这修真界，向来如此。”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炸开了锅。
“大胆！竟敢在我圣皇之地口出狂言！”
“黄口小儿，信口雌黄！我圣皇之地的长老都是经过层层选拔，岂容你随意污蔑！”
“雷震天，你带的是什么人？还不快让他住嘴！”
圣皇圣主脸色铁青，怒视着林风。
“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今日若是不拿出证据，休怪我圣皇之地不客气！”
风叶紧紧地抓着林风的手，手心满是汗水。
她虽然恨不得五长老立刻就死，但眼下的境况，明显对他们不利。
圣皇之地高手如云，若是真动起手来，他们恐怕讨不到好处。
林风却神色淡然，彷佛周围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证据？”
林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风叶，你来说！”
风叶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讲当年五长老灭他满门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语气平静，却字字泣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众人的心上。
大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五长老的身上，等着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