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晟衍皱眉回头，却看姜绾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把枪对着杀手的大腿就是一木仓。
偏她目光清冷，似乎不是开木仓打的人。
这样的姜绾，傅晟衍第一次见。
在她即将开出第二木仓的时候，傅晟衍抬手将她的手摁下去：“弄死了就查不出后面的人了。”
姜绾转头看他，眼眶有些红。
“你要是想，我可以让你亲手终结他。”
“但不是现在。”傅晟衍抬步走到姜绾身后，大手捏着姜绾纤细的手将对准杀手胸口的木仓向下移了移。
紧接着，扣动机板。
凶手属于男人的特征顿时烟消云散。
男人顿时惨叫捂住下体在地上打滚，可下一刻就被保镖摁住，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抹布。
姜绾愣怔了一下，这一刻竟然觉得有些好笑。
确实，在折磨人这一方面，傅晟衍确实比自己有经验。
傅晟衍拉着她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等到男人晕死过去，他朝站在身旁的保镖扬了扬手指。
保镖立刻上前给男人泼了一盆冷水。
“啊……”男人好不容易疼晕过去，结果下一秒就又被人弄醒感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他恨不得立刻去死。
“你们杀了我，杀了我！”他看向傅晟衍，苦苦哀求。
这样的痛苦还不如去死，就算以后活着也是个太监，活着还不如去死。
傅晟衍冷笑一声，修长的身子微微往前倾斜半分，无端露出几分压迫感。
“现在不论想死还是想活都由不得你。”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傅晟衍语气凌厉。
姜绾靠在沙发上，极力隐忍着想要立刻弄死男人的冲动。
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外婆去世前的景象。
眼睁睁看着亲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恐惧像是噩梦一般萦绕在她心头。
“呵呵。”地上的男人听见傅晟衍的话，原本痛苦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
“傅晟衍，我干这行的不能出卖金主，你要想弄死我就弄。”他捂着下体目光死死盯着傅晟衍和姜绾。
“还有你姜绾，有种你他妈就弄死我，不然我一定想办法弄死你……”
“嘭……”
“啊……”
男人话音没落，傅晟衍就又照着他的大腿给了一木仓。
“我，我要杀……了，你。”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咬牙切齿。
明明此刻自己完全没有必胜的把握，却还是一个劲儿地挑衅傅晟衍。
傅晟衍却只冷眼瞧他一眼，就站起身：“他不太听话。”
“教教他规矩。”
说罢站起身看向姜绾：“上楼。”
“我不走。”姜绾坐在沙发上没动，地下室昏暗的光线让傅晟衍不太能看清她的表情。
他沉默片刻，没再强求姜绾。
因为他知道，现在姜绾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留在这里看着杀人凶手被折磨，或许她才能解气些。
“那好。”傅晟衍重新坐下回头看向自己的手下：“那开始吧。”
跟在傅晟衍手下的人什么大场面都见过。
所以手段自然不俗。
听见吩咐，直接将凶手架起来放在木桌上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