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的东西？”
蛇女自嘲地说，“还有什么是属于我的东西？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宋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难道你甘心让人当畜生一样养着？如果你甘心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话语落下，宋芒转身便准备走了。
“等一下！”
蛇女的声音传来。
她看着宋芒的背影，犹豫了许久说，“你真的能做到？那种力量连我都难以……更何况是你这么一个孱弱的人类。”
宋芒拎出手里的蛇骨串甩了甩，玩味地说，“就是我这么一个孱弱的人类，把你们都耍了，不是吗？”
“……”
蛇女回想刚才的事情，现在才反应过来宋芒扔出来的那对粉末有问题。
那好像是，普通的面粉！
但刚才，她以为蛇骨串真的被毁了，太气愤了，倒是没注意这种细节。
不过，她的面粉哪来的？
刚想到这里，蛇女就听到宋芒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合作？如果你同意的话，起码要给一点表示吧？”
蛇女咬了咬牙，“好吧，我同意！我可以赠送你一张代表我能力的鬼牌，但是你要把蛇骨串还给我。”
说不定，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蛇女抬手挥了一下，一股血红色的力量朝着宋芒飞了过去，然后宋芒的眼前就浮现了一张特殊的鬼牌。
这张鬼牌是黑底红边，最中间印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血红色九头蛇，九头蛇的九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仿佛在与人对视。
【恭喜您获得上古凶兽九头蛇的赠予，获得鬼仙级鬼牌一张，请注意查收！】
宋芒：？？？
啥玩意？
鬼仙级是什么东西？
众所周知，鬼牌的级别从低到高分别为恶鬼级、厉鬼级、煞鬼级、罗刹级、鬼将级、鬼王级。
这是镇鬼司对外公布的鬼牌等级，也是外界大部分诡异的等级划分。
关于某些上古凶兽出现在诡异副本中的事情，宋芒上辈子也听说过，这种副本一般都是七星以上的超高危副本，人类进去基本就是有去无回。
但也有一些天之骄子通关了这类副本，据说获得了世人难以想象的报酬，助力他们成为了人类群星之巅，后期成长为了人类中的至强者。
宋芒没进过这样的副本，她自然不知道“世人难以想象的报酬”是什么。
难道就是这种鬼仙级别的鬼牌？
虽然宋芒上辈子没听说过，也没使用过这类鬼牌，但她知道阴司地府的等级划分，鬼仙的级别远在鬼王之上。
鬼仙级的鬼牌自然比鬼王级的好喽。
她这还有个阎王级的呢。
就是不知道，鬼仙级和阎王级比起来，哪个更胜一筹？
宋芒连忙看了下功能。
【鬼牌名称：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