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蠢货,相反,这个男人城府极深,心机深厚。
他想要的东西,从不需要利诱。
唯独对这个新来的妹妹例外。
因为他总觉得,这个女子不简单。
慕锦瑟,是真的愚昧无知吗?
“我凭什么相信你?”
白月茵皱着黛眉,她的眼里透出戒备。
慕景澜轻笑:“你没有选择,除非……你不在乎慕锦瑟的安危。”
这句话犹如魔鬼般缠绕在白月茵的耳畔。
她握紧拳头,恨恨咬牙:“好,我答应你!”
慕景澜勾了勾唇角,笑的温文尔雅,却莫名的有些渗人。
“你可知,若你违抗命令,我随时能取了慕锦瑟的性命。”
闻言,白月茵眼神陡变,咬了咬牙:“放心,我一定会办到!”
慕锦瑟的命运,掌控在她的手中!
慕景澜收敛了笑意,转身,慢条斯理的拂袖而去。
“吱呀。”
门被缓缓推开。
慕景澜迈步,走进寝宫内室。
榻上,女人脸色苍白毫无生息,胸膛微微起伏,显然还活着。
“母后,您醒了?”慕景澜上前,扶起榻上的女子。
慕锦瑟艰难睁眼,迷茫的扫了慕景澜片刻,问:“皇上,臣妾怎么会在此?”
她只记得,她被白月茵那贱人刺激得吐血晕厥,后来……就没印象了。
“母后,您忘记了,您昨晚晕厥过去了。”慕景澜叹了口气,“幸亏御医诊断出你身体有恙,否则,儿臣都不知该如何向父皇交待。”
听到慕景澜提起圣德帝,慕锦瑟脸色骤变,急急问:“陛下呢?他怎样了?”
“父皇无碍。”慕景澜浅浅勾唇,语气略带讥讽,“不过,母后你……”
慕锦瑟的瞳孔剧烈颤动,双眼充斥着惶恐:“怎、怎么了?陛下他……”
慕景澜沉默了片刻,摇摇头:“没什么,母后您先休息,儿臣去处置犯错的奴婢。”
说完,不顾慕锦瑟的呼唤,大步跨入外室,朝白月茵所在的屋子走去。
“娘亲?”
房门口,慕婉容担忧的看着白月茵,“娘亲,您没事吧?”
慕景澜已经派人将慕婉容请来了,但因慕景澜没有明确的指示,白月茵暂且不能泄漏身份。
“我没事。”白月茵摇头。
“嗯,没事就好。”慕婉容松了口气,“以后娘亲尽量呆在房里不要乱跑。”
“好。”白月茵点头。
慕婉容摸了摸白月茵的脑袋,柔声安慰道:“娘亲,您也别太伤心了。”
“谢谢娘亲。”
……
“娘亲?”
“啪。”白月茵将慕婉容拉到怀中。
慕婉容疑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抚:“娘亲乖,没事了啊。”
白月茵闭着双眼,将眼泪逼退,许久之后,才缓缓睁眼。
她深深凝视着慕婉容:“娘亲,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练武?”
“你不是已经学过功夫了吗?”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也是,以白月茵的聪慧,怎会猜不到其中猫腻?
慕婉容迟疑了半晌,最终同意了:“好,我教你。不过,我们要等父皇回来再教你……”
“父皇……”白月茵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