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爵一直搂着她,觉察到她的动作后,手,帮着压了压她身上的毯子。
不一会儿,白虎出入的门出现在眼前。
“快到了。”
姜清棠将轮椅速度下调,直至缓缓停下。
她从他腿上下来,看了眼沾了不少虎毛的出入口,足够一个人钻出去。
扭头看向祁斯爵叮嘱道:“你……在这里先等我一会儿,我钻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等下,你要钻出去?屋内看不到外头的情况吗?”
祁斯爵伸手去抓她,但因为看不见,无法辨方向,抓了一个空。
姜清棠上前,主动握住他的手,“有玫瑰窗户,但看不清。你在这里帮着把风,要是听到有动静,第一时间提醒我。”
她说着,推着他靠近白虎进出的门穴位置。
“等下,你出去的话,温度变化,身体扛得住吗?”祁斯爵再次握住她的手,话语紧张且不安。
“身上披着毛毯,而且我不会逗留太久。”
她一点点把手从他那抽走,蹲下·身子,一点点钻入门穴。
“嘶!”
脚刚跨出来,一股冷意袭骨般而来。
她紧了紧身上的毛毯,沿着墙角一路走至草坪地。
草坪地对面是一条河,间距较宽,没有建桥。
不借助工具的话,就必须趟水走过去。
她走近查看,水不深,约莫到她小腿,膝盖还不到。
“咳咳咳——”
两声轻咳后,发现掌心沾了几滴血。
喉间的不适,随着她逗留时间变久,不适感开始加剧。
转身刚要原路折返,一道鄙夷的声音从她身侧传来。
“该不会是想要逃跑吧?”
她扭头,见薇姐一身红色职业套装,手里拿着一根皮鞭,脚踩皮靴正朝着自己走来。
姜清棠想起她之前朝着自己挥鞭子,明白眼前人秉性极为傲慢。
“你要做什么?”
询问间,她脚步下意识后退。
薇姐唇角浅勾,冷笑:“呵,怕了?”
她每靠近一步,姜清棠就后退一步,尽可能保持两人距离。
“我跟你并无利益冲突,我个人觉得你我没必要交恶。”
姜清棠被她逼退至海棠树下,无路可退。
“谁说你跟我没利益冲突的?”薇姐瞥了眼一侧的别墅。
“这里原本是我的住处,结果你一来,我就得让给你!”
她说这话时,眼底的嫉妒一闪而过。
“还有白虎,那畜生原本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宠物,现在倒好,完全不听我使唤!”
“别墅的事情,若是对你造成困扰,我深感抱歉。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毕竟北溟先生才是这里的主人。”
薇姐冷嘁,“呵,你知道北溟先生是这里的主人就好。”
“至于……”
姜清棠刚要说白虎的事情,薇姐突然眼神恶狠狠的瞪向她,“既然知道北溟先生才是这里的主人,你昨天居然敢踹破观望台的玻璃,你说,你该不该受罚?”
闻言,姜清棠瞳眸微震,眼睛盯着她手里的鞭子。
“那是因为……我丈夫在楼下,北溟先生用黑豹威胁,我迫不得已才……”
“哗啦!”
不等她说完,薇姐的鞭子挥舞着朝她落下。
“啊!”
身上虽然裹着毛毯,但鞭子在身前落下的瞬间,她还是感觉了一阵刺痛。
鞭尾从手上划过,当即露出一条红血痕。
下一秒,薇姐直接掐住她脖子,将她狠狠的撞向海棠树。
“你松开!”
“我毕竟是北溟先生的客人,你虽然是这里的人,但你身份……是佣人!这么对待客人,你不怕北溟先生找你问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