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爵推开门,苏禹坐在主位,苏一楠,严诗诗则坐在一旁。
他阔步进屋,将外套随意往沙发一丢,整个人慵懒的靠坐在上面。
“什么风把苏少刮来了?”
他伸手刚要拿酒杯,挨他最近的严诗诗先一步,顺带着倒上了酒。
“希望祁少高抬贵手,放过我妹妹。”
“呵!”
祁斯爵端起酒杯,扯了扯唇角,冷笑:“杀人犯法。高抬贵手这四个字,你不该对我说。你该找更上一层的人。”
“可眼下能指控锦婳的证人,就在祁少你手上!”
祁斯爵垂下的眸子,眼底深处划过一抹阴鸷,捏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
一开口,却透着漫不经心:“消息倒是灵通。”
“祁少,只要您不追究这件事。苏家对jk绝对忠诚。”
祁斯爵望着眼前神色一改昔日纨绔的苏禹,眼底划过一抹讥诮:“忠诚?苏家背刺合作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过往的经历,我不否认苏家在这一方面的确有些极端。但祁少您要走的路,与他们不同。不是吗?”
下一秒,苏禹将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
祁斯爵把转着手里的酒杯,眸色微眯,“什么东西?”
“祁少看了就知道了。”
苏禹说这话时,眼底划过一抹势在必得。
祁斯爵放下酒杯,拿起文件后打开。
在看到里面的资料后,眼底掀起一抹阴寒,“有备而来?”
苏禹勾了勾唇,“凡事总要留一手,全当是给自己留条退路。”
祁斯爵将文件往桌面上一扔,拿起外套就要起身。
“祁少!”
严诗诗见状,紧急唤住他,“大局为重。”
大局为重?
祁斯爵挑了挑眉,余光冷睨过她,“想要以少数服从多数来压制我,嗯?”
严诗诗面色一白,“祁少,严家不能输!”
jk输了,还能有资本再重新起来。
可严家,苏家基本远不如jk。
他们每走一步,必须小心谨慎。
“不能输,现在改投备选人还来得及!”
祁斯爵不屑的眸光扫过苏禹,“你们两家不如自成一脉!”
“砰!”
走出包厢,在门口遇到了迟砚跟盛淮安。
“都谈了什么?”
祁斯爵将迟砚手里没点燃的烟拿了过来,再管盛淮安要了火,叼在嘴里。
“让你们的人去给我查,傅时商手里到底有多少我老婆的资料!”
话落,两人对视一眼,“苏禹跟你谈的是姜清棠?”
祁斯爵狠狠抽了一口烟后,缓缓吐出烟圈。
阴鸷的眸色透过烟雾看向身后的包厢,;冷嘁:“呵,他也配!”
“你刚说傅时商手里有资料……难道是他把资料共享给了苏禹?”
迟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多拉几个盟友,好过多几个敌人。”祁斯爵将烟灰对着一侧的垃圾桶弹了弹。
盛淮安不解:“可眼下局面未定,他哪来的十足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