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舟望最后先他一步,将球击入球袋,“可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
“内忧外患,能支撑多久,难说!”
话落,他放下球杆,转身离开。
司寒枭瞥了眼入同一个袋的三球,紧了紧腮帮,“姜清棠!”
“阿嚏!”
姜清棠刚冲完澡出来,阳台敞开的窗户吹进来一股冷风。
“降温了吗?”
她紧了紧身上的睡袍,来到阳台正准备关窗。
刚关上,一转身,余光瞥见搁在花盆里的红色药。
她捡起后,发现药上的图案有磨损,像是入嘴含服后又给吐掉的样子。
“这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拿着药进屋,拿起手机拍照识别。
无法精准识别。
她想到医生之前留下了一整板。
转身来到床头柜,上面什么也没有,打开抽屉后,发现药完整的躺在里面。
翻转过来后发现药一颗没少。
她将之前扣开的药拿出来做比对,只有颜色相似,一个有图案,另一个没有。
手机上搜索了下周围的药物检测机构。
大概五公里处就开设了一家。
她拨打了网上备注的电话。
“你好,我有药物要检测下,你们今天营业到什么时候?”
“晚上十点前都可以的。”
“好,谢谢。”
她挂了电话后,转身进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出来。
“咔哒!”
房门刚打开,她对上王妈惊愣的眼神。
“少夫人……”
“我要出去一趟。”
姜清棠说着,看向小溪,“你陪着我去。”
“好的。”
小溪应声随行。
王妈在身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好在是肯出房门了。”
少夫人从回来后就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她神经紧绷了一下午,就差直接安排人破门进屋查看了。
紧跟着转念一想,“得跟祁少汇报下。”
电话拨打过去,久久无人接听。
与此同时。
拳击场上,祁斯爵正跟专业的拳击手进行搏斗。
赛场下,迟砚跟盛淮安面色凝重的年盯着。
“要不让人经理过来一趟,打个招呼?”盛淮安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直跳。
就怕祁斯爵真在台上有个好歹。
坏了盛家跟jk合作,到时候别说他老头子,整个盛家叔伯都得扒了他一层皮。
“不急。”迟砚慢条斯理的喝着酒,抖动着腿,“你着急的事情,有人比你更着急。”
闻言,盛淮安循着他余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