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疼,他是你的人。不是我的人!”
“你好像忘记了,他现在是你的人。那天你当着严诗诗的面亲自管我要的!”
祁斯爵揽过她腰,声线森冷:“昨晚,你就护他护的紧!”
“我那是在帮你树立一个好老板形象,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姜清棠抿了抿唇,思忖半晌后解释。
祁斯爵冷嘁:“巧言令色!”
“你怎么说都行。”
看在他肯好心帮自己份上,就不跟他计较。
“不过,你昨天说好的,今天让我清理掉手里的印记。你看,还有残留呢!”
她摊开掌心的同时,再扳正他的,“你自己倒是干净,你就说你是不是恶意整我?”
祁斯爵唇角浅勾,“我都说了,我帮你洗,你非要自己洗。谁让你搓的力道不够。”
放屁!
姜清棠张了张嘴,无声怼。
“你说什么?”
祁斯爵眯了眯眼,嘴角的弧度渐浓,眸色宠溺的望着他。
“你幻听了,我什么也没说。”
她扯开他的手,正准备回到原来的位置,下一秒祁斯爵就贴了过来。
车,恰好停下。
她一个踉跄,直接坐在了他腿上。
“这么主动?嗯?”
祁斯爵捏住她下颌,语气玩味儿,“今天还要给爷爷做好吃的,不想保留点体力?”
“你给我闭嘴!”
姜清棠瞥了眼车窗外。
车,正处于老宅院内。
老管家带着佣人候在那,几名佣人低垂着脑袋,努力憋笑。
刚刚车停下,她跌坐祁斯爵腿上一幕,肯定是被他们看到了。
“你故意的?”
难怪突然挪到她这一侧过来。
“说你没心吧,还嘴硬!”
祁斯爵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后,推开她起身下车。
她刚准备起身,视线触及车座后摆放着一个有雕刻的木匣子。
刚刚祁斯爵若不用身子挡住,她应该就磕碰上了。
“什么时候在车里放这么一个东西?”
她上手去摸了摸,像是被盘过似的,“手感还挺好。
“还不下车?”
祁斯爵见她在里面逗留,弯腰进来看她在磨蹭什么。
她指着说:“这木匣子挺好看的……”
祁斯爵淡漠的瞥了眼,没答话,“先下车!”
她提着裙摆刚下车,就听到耳熟的声音。
“祁总!”
闻声望去,来人正是严诗诗。
她怎么到老宅来了?
“我来拿东西。”
祁斯爵弯腰取出车里面的木匣子递给她。
“多谢祁总。”严诗诗接过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