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双腿挂在腰上,“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你再出去。”
话落,他俯身亲吻上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似撩·拨又更像是在对她施行某种特定的驯化。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姜清棠始终闭口不言,身体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祁斯爵眸色一沉,他就那样沉默地看着她。
“有个合梭来的小女孩今天来工作室找我,她应该是傅家人。”
姜清棠敛眸,良久后缓缓睁开,一字一句说着。
“傅时商的人?”
祁斯爵望着她的眼眸深处,渐生出些许狰狞可怖意味来。
所以她才又对他没耐心了?
姜清棠舔了舔干涩的唇,点了点头,“地址是他提供的。”
“呵!”
祁斯爵松开她,从她身上起来。
姜清棠坐起身,慌乱的系着扣子,余光时不时瞥过落地门窗,生怕被人撞见。
祁斯爵从茶几上摸了烟盒跟打火机,唇角勾着一抹嘲讽的笑,“难怪……”
他点了数下,烟没能点着。
“又是他!”
“砰!”
他将打火机重重的砸向墙壁,顿时四分五裂。
姜清棠惊愣的看向他,却被他扯过手腕,“姜清棠,你知不知道你从他那学来的习惯,真的让我觉得很恶心!”
闻言,姜清棠喉间一哽,强烈的窒息感顿时蔓延全身。
“恶心?”
她从傅时商那学来的都是良好习惯,是祁老爷子都认可的。
“要说恶心,你祁斯爵担第二,没人敢说是第一!”
他怎么好意思说她恶心的?
祁斯爵唇角扯动,沉着脸,风雨欲来的神色。
“你觉得我恶心?”
“对,就是恶心!”
姜清棠完全不管不顾,声线清冷,一字一句指控:“你自己沾了多少女人,你数过吗?”
“我知道我没资格过问。所以我从不插手你的事情,我以为是尊重你我之间的合作关系。可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了你我这一段关系。”这一段关系,也许连合作都谈不上。
确切来说,在他眼里,她的地位也就如蝼蚁般,不值一提!
从头到尾,是她求助于祁家。
她是既得利益者,但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卖’方。
而他,是买方!
祁斯爵抿起唇,脸色阴沉,眼底更是酝酿着一场风暴。
“你不插手我在外的莺莺燕燕,就是为了尊重我?”
“姜清棠,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听的见。我也记得我说了什么!”
姜清棠眼眸倔强,声线依旧清冷:“我若非尊重你,光你这些年的花边新闻,我足够主动跟法院申请离婚,并且要求分你一半家产。届时,即便傅时商没有跟爷爷的帮忙,也能有一番事业天地。可我没想过这么做!”
“当然了。你也可以说,祁家势利,即便我握着你的花边新闻,离婚上了诉讼,你们有能力改变最后结果。但这样一来,口碑崩坏,祁爷爷想让与上位者挂钩的希望就会落空。”
上位者需要有资本在背后扶持,但更重视合作方的口碑。
祁斯爵望着她,眸色深沉近墨,里面甚至还藏着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果然。
每次只要一牵扯到傅时商,她就会一如既往的失控!
什么冷静,理性统统不存在……
一想到她在他这里的争锋相对,可在傅时商那就是携手与共,默契配合……
他声音里染上了几分哽咽:“姜清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杀人诛心?!”
“姜清棠,你的这些冷静,咄咄逼人,在他面前展示过吗?”
接连的反问,让姜清棠怔愣在原地,大脑一时间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