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祁少夫人。前往后山的车已经安排好了。”
管家过来通知。
“先去看诊。”
姜清棠迅速的调整情绪,下地穿鞋,推着祁斯爵出门。
中医堂。
一座白墙青瓦的四合院。
踏入院内,浓郁的药材香扑鼻而来。
大堂内。
一位白发白须的老人正在给一个贵妇把脉望诊。
“大夫,我这病能好吗?”
“不是什么绝症,调理即可。”
话落,大夫提笔写下药方,“去抓药。”
“太太,请随我来。”
药童接过单子,带着贵妇离开。
管家上前介绍:“郝大夫,这位是祁少跟祁少夫人。慕老的客人。”
郝大夫打量了两人一眼,示意姜清棠落座,“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而后面色凝重的正色道:“上焦热,心肺热。虚烦,睡眠不佳,热扰心神容易醒。”
她最近,睡眠的确不佳,也的确是心事重重。
祁斯爵听后,眼底神色幽浓。
“照着方子吃上一段时间,保持心情舒畅即可。”
药方递到药童手里,管家上前,“我跟你一起去。”
“大夫,也帮他看看。”
姜清棠拉下衣袖,指了指轮椅上,面色阴沉的男人。
大夫只一眼,便摇头:“不必看。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话落,郝大夫在药童的搀扶下起身离开。
“看病而已,干嘛沉这一张脸。看把老大夫给吓得,都不敢给你看了。”
姜清棠对着他轻声埋怨。
祁斯爵睨了她一眼,语气微冷:“你耳聋,他刚不是开了药方吗?”
心病还需心药医。
姜清棠心下一微涩,祁斯爵的心药应该是沈知意了。
“你既然认可老人家的药方,那你是不是该遵循你自己的心意?”
“嗯。”
祁斯爵勾了勾唇,意味深长的看向她:“我现在就是在遵循自己的心意。”
姜清棠一愣。
完全琢磨不透他。
不一会儿,管家提着几袋子的药折返回来。
“祁少跟祁少夫人要不要在这里吃一顿药膳?”
时间临近中午。
中医堂正好出药膳。
“没讲究的吗?”
姜清棠随口一问;“忌口什么的?”
管家浅笑着解释:“有忌口,可以根据个人体质调配。药膳是现做的。”
“祁少夫人若是感兴趣,可以去看看。”
两人跟着管家来到药膳堂。
见有不少前来把脉的客人,正凭着药方在点单。
“你刚也该让郝大夫把脉的。”
她有药方,可祁斯爵没有。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祁斯爵语调端的漫不经心,“反正吃不死!”
“呸。乌鸦嘴!”
姜清棠直接捂了他的嘴,生怕他又口无遮拦。
“一股药味儿,难闻死了!”
“哥,这里有什么好溜达的!还不如去别地玩呢!”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