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哥哥,这件事跟祁少没关系。我是去谈微棠的合作,不是因为jk。”
姜清棠怕两人交恶,当即认下责任。
“是我没能做好自我保护。”
“呃——”
随着话音落下,腰上传来吃痛感。
祁斯爵沉着脸,冷冷的睨了她一眼,“知道就好!”
“看在傅总这次搭救的份上,南洋北郊的项目,归你了!”
姜清棠一听,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这话当真?”
她极力克制的语调里难掩激动。
祁斯爵垂眸,眼底的冷冽骤增。
她识相噤声。
傅时商温和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多余的情绪,“多谢。”
姜清棠被祁斯爵抱上车。
她动了动身子,想单独坐。
“动来动去做什么?坐好!”
祁斯爵搂着她,不让她挪动分毫:“在傅时商怀里倒是小鸟依人,听话的很。”
一到他这里,就要搞独立这一套、
“我身上湿的。”
姜清棠身上裹着毛毯,好心提醒他:“会把你身上弄湿的。”
“姜清棠,我身上已经湿了!”
祁斯爵不耐的瞪了她一眼,“你刚刚是飞上车的吗?”
姜清棠:“……”
这么一说,倒也有道理。
祁斯爵仍是冷着脸,“上楼的时候为什么不带着谢偃?”
“就是怕发生意外嘛……起码有个人在外,还能及时报信。”
姜清棠照实说。
他又问:“在酒店见了谁?”
“一个自称是梁先生的秘书,以及一个斯文眼镜男。”
姜清棠如实回话。
“这件事,我安排人去查。你暂时别插手。”
祁斯爵搂着她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有点头晕,大概是缺氧太久造成的。”
说着,她耷拉着脑袋往他怀里一靠。
“爷爷那先别说,我不想他老人家担心。”
“老爷子已经知道了。”
祁斯爵话语低沉,抵在她发顶的下颚轻蹭着,“先休息吧。”
“嗯。”
姜清棠阖着眼,不知不觉睡去。
再次醒来,人已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插着氧气管。
“少夫人,您可算是醒了。”
一直在床边候着的王妈,见她苏醒,一脸笑意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