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舟望抓住机会,拷问:“你俩各自初恋是什么时候?”
盛淮安:“大学。”
司寒枭:“床·友算吗?”
他没初恋,第一个女人就是 床·友。
“也行。”
靳舟望应声。
司寒枭:“十八岁成人宴那天。”
“下一个输球的,也是这个问题哈!”
靳舟望余光瞥了眼祁斯爵,特意叮嘱。
姜清棠扯动了下唇角,对他的意图,已然明了。
第二轮。
迟砚,司寒枭两队明显比第一次认真。
因为到她跟祁斯爵时,球,所剩无几。
但庆幸的是,球位集中。
“乒—”
一杆清球。
球分跟靳舟望一组打平。
“可以加球!”
司寒枭不缓不慢开腔。
“乒——”
姜清棠拿着球杆,利落一杆下去。
再次呈现,一杆清球。
“艹!”
靳舟望一把扔下手里的球杆,不可置信的看向姜清棠跟祁斯爵。
“祁少,你这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
祁斯爵拥着她慵懒坐在沙发上,他拿起烟盒跟打火机,点烟。
靳舟望不可置信,“哪有你这么玩的?”
“她又没违规,怎么就不能这么玩?”
祁斯爵眉梢轻扬,目光越过烟雾得意看向几人,“你们技不如人,就该愿赌服输。”
盛淮安在旁阴恻恻问:“真心话大冒险,还玩吗?”
司寒枭,“迟砚提议的,可不许耍赖啊!”
迟砚一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可以玩,但不许跟我家那位去说……”
盛淮安催促着:“行,赶紧说吧。”
迟砚,“十岁。”
十岁的年纪,也就是青梅竹马的存在。
“迟砚现在的妻子,是商业联姻,性格强势,且还有感情洁癖。”
祁斯爵在旁解释给她听。
“感情洁癖?”
姜清棠有些吃惊,“可他看起来,并不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