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猜的不对,其实我是想去看看那男花魁到底生了何等模样,春玉楼名满皇城,都传男花魁是由鲛人与人类所生孩子,它小时候雌雄难辨,长大后才蜕变成男子的,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美。”
“哼哼,是吗。”
他定在原地笑的有些瘆人,盯的云潜想拔腿就跑。
他慢悠悠朝她走来“在下也是去春雨楼,云姑娘不如与我们一起同行。”
“白公子为何要去那种地方?”按说他身份尊贵出入春雨楼有辱他声名。
“在下去寻花问柳”
啊?
“带着你表妹吗?”
“是”
好疯啊!
“白公子真的要去?”
名声真不要了吗?
“云姑娘都能去,在下为何不能去?一身沽名挂身,从来没有随性潇洒的生活过,别说是烟花之地,就算是不入流的酒馆场所在下都没办法前去,生活何其孤独寂寞。在下看云姑娘生活如此随性惬意,甚是羡慕啊!”
他的意思是,此刻孤独寂寞冷,需要找一处暖香玉怀滋养一下心灵。
云潜第一次知道有人想去逛烟花之地,把自己说的像去寻找温暖,没有任何不耻的意味。
真是虚有其表内在败坏
云潜鄙夷的眼神在他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票后瞬间变清澈了。
“这一百两”
他故意停顿下来
云潜眼巴巴的看着他,就等他说送给你,然后她上去接过了放入自己衣兜。
“这一百两”
他又一字一字重复了一次
“送给我”她没忍住说出了口
他停在她面前,手指间的百两银票垂在身侧。
“云姑娘想要”
什么叫她想要,是他说的送,是送。
她点头,虽然很轻,但她为了钱再次低头。
人活着吗,处处得花钱的,这种白给等于天上掉馅饼,她得接,毕竟天越来越凉了她也需要添置新衣的。
“云姑娘想要,在下就给。”
他举起修长白玉手,双指间银票随着微风在翻动。
云潜目光一直落在银票上,她抬起手,手指在接触到银票时,银票从她指尖划过,他将拿着银票的手背在身后。
她眼神一直随着银票走,差点撞进他怀中。
什么意思?片刻不到就反悔了,太快了吧!好歹让她在手里握一握感受一下。
两人靠的很近,白潜仔细看他,这才发现他今日的不同。
他身穿皇室御赐华服,带了稀有红玉束冠,令那头比女子更飘柔如绢缎的乌丝更显亮眼,腰间更是名珠宝玉挂身,满是冷艳贵气,一看便知他刚从皇宫内出来。
“云姑娘近日来心口可还疼”
她心口疼又不是一日两日之事了,只要不吐血,有四魂玉在,她都没放在心上过。
马车内一位二八年华的少女瞪着乌黑的眼珠一直看着云潜。
她头上皇室简易的凤冠还是被云潜一眼认出。
原来是一位深宫内的小公主,这些皇室人员,定是崇拜皇城以外的生活、所以才会如此频繁的出宫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