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白天的没去上班,在家干嘛呢!”
“我…我我…”
男子见妻子这样子哪能不明白出什么事情了,立马将手里的蛋糕、鲜花一丢,拿起电视机柜旁的花瓶就冲进了卧室里,卧室里立马发出鬼哭狼嚎的男子杀猪叫。
“完了,完了、今天这一单又白干了!”
听着屋子里男人、女人的哭声、打骂声,楚留香提着工具箱扭头就走,自从上次吃了黑人的亏,楚留香现在这种热闹那是一概不敢管的。
听众们听的都是唏嘘不已,怪不得老楚和林伯这么热衷于开锁这一行,真的是三天两头有瓜吃啊!
“陈冬啊,在这里还适应不?”
“适应啊!这里人也多,车也多,比我们村里好玩多了,没什么不适应的。”
“哈哈,你们那里一般都玩什么?”
“打牌,打麻将呗!”
陈冬无所谓的回道。
“你还小,人也单纯,别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你看看你楚叔刚刚说的事情,你可千万别学坏了,要不陈不欺能和我们拼命。”
蒋林玉意味深长的教育起来。
“那不能,楚叔说的事情,我们村里也有,早就见怪不怪了,我们村里的那些老妇女说起荤段子比你们带劲多了。”
“真的假的?”
抽着烟的郝建第一个不服。
“不信啊!那我和你们说一个,你们说是一头牛贵还是一只鸡贵?”
“废话,当然是牛贵啦,这还用问。”
王波和阿强翻着白眼看向陈冬。
“错,是鸡贵!”
?????
蒋林玉、楚留香、林伯、阿强、郝建、王波这些人就是一愣。
“你们没听过吗?九牛一毛!”
陈冬笑呵呵看着这群一脸迷茫的人。
“鸡呢!”
林伯忍不住开口问道。
“八毛!”
“为什么鸡八毛…卧槽!干你娘…”
“哈哈哈哈哈…”
“你小子可以啊!”
陈冬就这样火速的打入到这群人中,哪里有一点高中生青涩的样子。
“强哥,听文静姐说你肺活量很牛逼啊?”
“你和肖文静才认识几天啊,她就和你说这个了?”
阿强吃惊的看向陈冬、这事情要怪就怪肖文静,原本肖文静是想通过陈不欺弟弟来打听陈不欺来历的,没想到屁都没打听出来一个,自己的事情倒被自己说出去了不少。
“不是我吹,我在老家的高中,那是出了名的吹气王,给我一瓶啤酒,我都能把啤酒瓶给吹爆啰!”
“陈冬啊!你这就有点吹牛逼了!”
蒋林玉第一个谴责起来。
“不相信?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只要你们在座的谁能吹得过我,我给你们在场的每一人洗一个月的衣服、袜子。”
“这你说的啊!”
阿强第一个站起,今天非得挫挫这小子的锐气。
等陈不欺带着楚涵、陈娟来到蒋林玉家楼下的时候,正巧遇到了肖文静母女、接着就一起上楼进屋了。
刚进大门,陈不欺、楚涵、陈娟、肖文静母女就目瞪口呆的看着客厅里一群手舞足蹈、激烈呐喊的大老爷们,再往人群中央一看,好家伙。
此时,阿强和陈冬两人面红耳赤、腮帮子鼓鼓的,一根透明的玻璃管横在这两人嘴中,阿强和陈冬一人嘴里含着透明玻璃管的一头,玻璃管中央就看到一只黑色的蟑螂被两边吹来的气体,一下往左、一下往右。
阿强整个人吹的眼珠子都要爆了出来,握着玻璃管的右手不停地抖,脑门上全是汗。
陈冬也好不到哪里去,脸憋的和猪肝一样,额头前的刘海都往上飞了起来,左掌不停的做着下压动作。
两人谁也不让谁,管子里的蟑螂肉眼可见的一下到阿强嘴前的一厘米距离,一下又到陈冬嘴前一厘米的距离、两人“呼呼呼”个没完,脖子上凸显的经脉那是一览无余。
“呼…”
突然,阿强右手猛捏住玻璃管,左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微微往前一倾,双脚往上一蹬,接着猛的一用力!
下一刻,阿强的鼻涕飞射了出来,陈冬哪里见过这么玩命的主,尤其那两条带着黄色的鼻涕直直往自己面前飞来,陈冬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长时间处于缺氧状态,大脑直接宕机了,就见那只蟑螂“嗖”的一下飞进了陈冬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