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九心直接一个大逼斗甩了过去。
“我去,你他妈的还来真的了!”
陈魑魅立马跳起,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此时院外一位老人抽着自己卷的旱烟,旁边坐着一名八九岁的小丫头。
“爹,哥和陈大哥又打起来了!”
“别管他们,喝了几斤猫尿就找不着北了!”
23岁的朗九心和22岁的陈魑魅是一个村庄的,从小玩到大,后来一起做了出马仙,别看这鸟不拉屎的村庄,这两位老哥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周边的村庄和镇上有事情都是找这两位大仙前去帮忙的。
这两兄弟没事就喜欢聚在一起喝酒,喝完酒就得打一架,打完架各自回家,第二天继续凑在一起喝酒。
“老爷子,我走了!”鼻青脸肿的陈魑魅掀开厚厚的挡风帘走了出来。
“走好!”老爷子头都没抬。
等这父女二人走回屋内的时候,就看到流着鼻血的朗九心正蹲在地上收拾着碗筷。
“唉…你们这两个瘪犊子啊!”老爷子无语的摇摇头。
“他先动手的!”朗九心伸着脖子吼道。
“滚犊子!”老爷子直接去一脚踹了过去。
凌晨两点多,陈不欺抵达了梅河口,接着坐上了一辆四处漏风的火车,火车慢悠悠的朝着终点站通化市驶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火车到站了,陈不欺背着包袱走下了火车,看着这一贫如洗的城市,陈不欺不禁感慨万千,同一个华夏,怎么城市之间差距这么大的呢。
刚出火车站,映入眼帘的就是破旧的街道和六七十年代的低矮房屋,走在路上的行人都是裹着头巾穿着素色的大棉袄。
这里的交通工具基本就是平板车,自行车,偶尔也会看到几辆汽车,路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蹲在摊位前挑选着自己所需的食材。
“大哥,这玩意是什么?”
陈不欺走到一个和卖手雷一样物件的摊贩前问到。
“冻梨!”
“冻梨?冻梨什么玩意?”
“什么啥玩意,南面来的吧!”
“嗯!”
“梨子,冻起来的梨子!”
“梨子冻起来还能吃?你给我来一个尝尝,多少钱?”
“拉倒吧你,拿去吃吧你,一个怎么卖!”
摊贩直接随手拿起一个冻梨丢给陈不欺。
陈不欺拿着硬邦邦的黑色梨子看了又看,这玩意能吃嘛!
犹豫再三,陈不欺把冻梨往口中送去,摊贩们全是瞪大眼睛看向陈不欺。
“咔、咔…”
陈不欺牙都要咬碎了,冻梨都是纹丝不动,紧接着陈不欺的嘴唇直接和冻梨连在一起,扯都扯不下来。
“哈哈哈哈…这个山炮!”
“孩子,冻梨不是这样吃的啊!”
摊贩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看着滑稽的陈不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呜呜呜…这个怎么拿下来啊!”陈不欺抬手握着冻梨,整个嘴皮扯的长长的。
“笑啥呢六子?”
“呦,陈哥啊,你这脸咋了?”
“没事,被猫挠了!咋的了这是?”
“南面来的山炮,拿着冻梨就往嘴里塞,这不冻住了嘛!”
“还有这事,我瞅瞅去!”
带着狗皮帽的陈魑魅,双手插在袖口里一摇一摆的往陈不欺那个方向走去。
果真人群里就看到龇牙咧嘴的陈不欺,正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让冻梨脱离自己的嘴唇,样子别提多滑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