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
她真想给顾晏礼送锦旗啊，人怎么能天赋型成这样的？
他生来就是不让人把话掉地上的，是吗？是吗？是吗？
脑子一片空白，说出好使的话，但温棠的身体很诚实，她利索地摇头。
用行动告诉顾晏礼，没有，都没有他好使。
“所以，还真养鱼了？”顾晏礼在黑暗里问。
这次，温棠更是想也没想的摇头，“不抽烟不喝酒，不和男孩并排走，张嘴唐诗三百首，更没牵过男孩手。”温棠保证。
顾晏礼低头又亲了人一口，“嗯，听话，其他的鱼都没有我这条好，而且我是属鳡鱼的，我不喜欢一个鱼塘里还有其他鱼。”
温棠的屁股还被拍了两下，“好好养着我，这世上不会有比我更适合你的鱼了。”
“嗯，”温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真听话，”顾晏礼喜欢的又啜人一口。
然后顾晏礼就搂着人睡了。
第二天，温棠因为来大姨妈反倒是比平常起的还早些了，因为她得处理一下身上的姨妈。
只是换过之后又钻回被窝去了。
裤子上沾了血，换下来的脏裤子顾晏礼就拿出去洗了。
钟美仙看见就破防了，“这东西怎么能让你洗？”
“男人沾了这个是要倒霉的，”钟美仙说着气不打一处来，你旁的惯着她我就不说了，这事你也能惯着吗？
顾晏礼蹲在那搓得嘎嘎有劲，闻言头也不抬地说，“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你跟我说这个？”
他说着才抬头问，“前两年打牛鬼蛇神的时候，妈，你是怎么逃过的？”
钟美仙“……”
“你……你个瘪犊子，这什么都能浑说，”钟美仙说着忍不住，抬手就狠狠给他后背两下。
结果就是顾晏礼蹲在那，连身子都不带晃一下的，该怎么搓就怎么搓。
并且还说，“我明天就走了，要是走得早，她没起来，脏衣服我没来得及洗，她又肚子疼的很，你就帮忙洗洗。”
钟美仙“……”
没等钟美仙再骂，顾晏礼就跟她分析“妈，你不用信仰坚定也不怕，因为你也是女生，不怕沾这些倒霉。”
钟美仙“……”
说着，顾晏礼已经把裤子给洗干净了。
钟美仙又站在他身旁打了好几下。
他没事，钟美仙打得手疼。
不知道是不是心疼她手疼，顾晏礼还知道劝她“别打了，你还没抱上孙子呢，把我打内伤了，可就没孙子抱了。”
“再说了，我现在也不光是你儿子了。”
“我还是你儿媳妇的丈夫。”
“你把我坏了，她也不能愿意，你说是不是？”
“到时候她要是推搡你，撕扯你，我都没法帮你说理，你说是不是？”
钟美仙“……”
她下意识回头看一眼新房的方向，没人出来，她才放心骂“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脸皮厚，不要脸的。”
顾晏礼把裤子晾起来，点头“嗯，你生的。”
钟美仙“……”
打也打不动了，说也说不过，老太太气得干脆靠着墙角坐下来。
好在是，太阳出来了，坐在墙角晒太阳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