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陈慕城家门口的时候,沈南乔伸长了脖子,远远地就看见陈慕城家的门紧紧关着。
沈南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田大壮把牛车停稳。
沈南乔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
沈南乔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门口,攥紧了拳头,用力地敲打着门,嘴里喊道:“有人吗?开门!”
可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到这一幕,沈南乔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心里想着:
这才几点啊?
陈慕城家的门怎么就关得这么严实?
要说这里面没鬼,她是打死都不信!
沈南乔急得直跺脚,手上敲门的力气更大了。
旁边的秀英和秀珠也紧张得不行,两个人紧紧地揪着衣角,脸上的表情又着急又害怕。
田大壮挠了挠脑袋,悄悄地瞅了江哲一眼,小声问道:“江哲哥,嫂子这是找谁啊?”
江哲眼神冷冰冰的,就像结了冰的湖面,言简意赅地吐出三个字:“该死的。”
田大壮一听,眼睛瞪得溜圆,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前,像拎小鸡似的把沈南乔拽到一边。
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抬腿狠狠地朝着门踹了过去,嘴里还喊着:“该死的人,就别跟他客气!”
只听“哐当”一声。
田大壮这一脚下去,木门“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
只见下一秒,木门“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沈南乔转过头,看着田大壮,佩服得竖起了大拇指。
这田大壮,看着憨憨厚厚的,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几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进院子,发现堂屋的门也紧紧关着。
此时,陈慕城和陈母正透过门缝,恶狠狠地盯着外面,眼神里透着凶狠和算计。
陈母年纪一大把了,头发白得像霜雪,脸上的皱纹深得像沟壑。
这陈慕城是她老来得子。
陈父走得早,陈母对这个儿子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娇惯得不得了!
都二十六岁的人了,还整天游手好闲,啥正经工作都没有。
陈母更是舍不得让他干一点农活。
陈慕城早就习惯了被人伺候的日子。
之前哄着原主给他花钱的时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天天有酒喝,有肉吃。
他还美滋滋地想着。
要是能把沈南乔弄到手,以后的日子就更逍遥了。
可谁知道。
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一切都泡汤了!
陈慕城狭长的眼眸里布满了阴戾之气,目光透过门缝,紧紧地盯着外面。
沈南乔走进院子,眼睛警惕地四处观察着,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紧闭的堂屋门上。
陈母吓得浑身一抖,她赶紧把陈慕城往里面推,着急地说:
“儿啊,你跳窗赶紧跑,别回来,有什么事,妈给你顶着!”
陈慕城看着陈母,有些犹豫地说:
“妈,你真的能顶住吗?他们可有五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