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来柱还是头一回见人这么要求的，挑眉问：“他不是你亲儿子？”
乔凌越没正面回答，只说：“太能闯祸了，我们家有此一难，与他脱不开联系。”
“行，我知道了。万一哪根枝条修剪折了，你可别怪我！”
“那是自然，只不过，希望大队长能替我保密。怎么说都是父子一场，我恨他，却不想他恨我！”
张来柱拿起茶缸子，啜了一口白开水：“这就要看你表现了！”
乔凌越上道地拿出两瓶二锅头：“张队长可还满意？”
张来柱哈哈笑：“还成！”
乔凌越离开寒山岗生产队，朝没人的地方“呸”了口：“真是小人得志！”
难怪当初，崔汉鹏要把他支棱到这边来呢。这是要他被磋磨，被折腾，被磨掉心气儿，不得不向他求助。
可惜啊，他也是有三五好友的。
“要是能把那队长拉下马就好了！”
不为乔志诚，为了女知青和牛棚老同志，这寒山岗大队的风气，也该变一变了！
乔凌越轻描淡写地将原委道明，乔蔓蔓却将“寒山岗”三个大字记到心上。
只不过，她没去过那个地方，又不晓得距离小河沟多远，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爷爷，我来这里，除了看看你外，还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嗯？什么事，你说说看！”
乔蔓蔓瞅眼外头，确定没人偷听，压低声音说：“我在部队卖生子丸，难保不会被他们问起药方以及出处。到时候，我想推您身上。
如果可能，最好把您接到部队，专门配置生子丸！”
“丫头，这功劳可不小，你确定要记我身上？”
乔蔓蔓摊手：“我一个没接受过中医传承的人，总不可能突然就成神医了吧！”
会机械已经很离谱了，要是再立个神医人设，不得全国闻名？
更何况，她不会诊脉。装倒是也能装装，可每次诊断，都得把病人送空间。花积分扫描，由系统给出处理方案，不够麻烦。
不会针灸、不会开刀，炮制个中药都得去商城买视频，跟着步骤操作。
就算制作出了丸药，也没信心一定有效。必须经过系统检测，才敢给人吃。
这样的她，敢承认生子丸是自己发明的吗？
更何况，她的目的是功德和空间，名和利，如过眼云烟。
乔凌越思考片刻，点头：“成，我帮你担了！”
乔蔓蔓将配方拿出来：“爷爷你看，这药方不仅能给人吃，也能给小动物吃。
不过配置药丸需要专业手法，不然只是提高生育可能，并不能保证一定生双胎。对那些本身有疾的人来说，治愈的可能也会小些。”
乔凌越认真阅读配方，觉得精妙的同时，并没发现哪里需要特殊手法。
他没问，当乖孙女藏了底牌。
将药方折好，还给乔蔓蔓：“我记下了，没有你同意，绝对不会告知第三人。包括你那些伯伯堂兄。”
乔蔓蔓点头：“那就多谢爷爷了！”
乔凌越抿口茶：“既然你这么有天赋，要不要跟我学医？”
乔蔓蔓身子抖了抖：“哈，哈哈，我不是已经跟您学了些皮毛嘛。冻疮膏、祛疤膏、止血生肌的药粉，统统都是您教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