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村长再次发威,冲着崔母厉声喝道。
随,他向周穗岁等人道歉,“不好意思,我也是被他们骗了,以为真就拌嘴轻轻打了一下而已。
“作为村长,我也希望他们好,怕你们来破坏他们感情,这才冲动带人过来,险些闹出误会。
“既然是你们两家子的事,我们这些外人就不好掺和了。该怎么处理,你们自己商量着办,我们就不在这里碍事了。”
“多谢村长深明大义。”周穗岁给他戴了顶高帽。
将他们震慑住,什么事都好办了。
“你们走了,我们怎么办?你们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我们不成?”崔母哭闹起来。
村长头也不回地离开。
其他人也都怕周穗岁,见状纷纷回家,生怕惹上麻烦。
崔文奇这会儿终于感到后怕了。
“阿玉,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崔文奇滑跪,面对房门哭着认错,还一边打自己耳光。
“我给你写保证书,绝对不会有下次。你要是离开我,我以后怎么活啊?这个家就要散了呀!
“那么多年夫妻,你怎么狠得下心?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跪下了,我打我自己,我不是人,你原谅吧。”
顿了顿,崔文奇又跪着挪到丁启飞面前,扯着丁启飞的衣摆,“启飞,姐夫真不是有心要打你阿姐的,是姐夫太爱你阿姐。
“一听说她跟别的男人走太近,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我也很后悔很心痛,只要你们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行啊,那你去死吧!”周穗岁不冷不热地道,“真爱她就要给她活路,而不是将她往绝路逼。”
崔文奇一噎。
都不知道要怎么表演下去了。
“你这贱……”崔母又开始发疯,结果周穗岁一扬手,她就消声了。
鳄鱼的眼泪。
欺软怕硬。
盘踞阴沟的毒蛇。
这一家子,绝了!
“启飞,你劝劝你阿姐。俗话说,‘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孩子都这么大了,离婚后她怎么办?”
崔文奇逼着自己不要理会周穗岁,继续求丁启飞。
等他们都走了,他再好好教训那个贱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告状。
“我一定要离婚!”丁玉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你不同意就上法院,这事没得谈。”
娘家人过来,她底气都足了。
“丁玉,”崔文奇立刻恢复原状,神情扭曲地大吼,“我警告你别……”
“呵呵。”周穗岁的一声冷笑,让崔文奇恢复理智,反应过来时冷汗直流。
崔文奇痛哭流涕,“阿玉,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
啪啪啪。
周穗岁又在鼓掌。
“继续,奥斯卡不给你颁奖真是可惜。”
崔文奇终于是演不下去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两口子的事,你为什么非要插手,闹得我们真离婚,你也不怕遭报应?”
“你都不怕报应,我怕什么?”
崔文奇咬牙切齿,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呀,那么阵仗是干什么呢?刚刚我洗澡听到你们这边动静,怪吓人的。婶,发生什么事了?丁玉又跟文奇闹吗?”
这时,崔家来了两个人。
周穗岁循声看去,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