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啊！领导你掐我干嘛？”
“让你乱看，眼睛还要不要了？”
“我这不是……”好奇嘛，但是王一茗不敢说，因为刚才他盯着的是——女性内衣。
“领导，我一下子想到了我们的新款式，我们可不可以也做那个。”
“哪个？”说完陆婉婉就反应过来了，“做……。”
“女士内衣，您觉得行吗？”
“为什么想到这个？”
“因为有很多女同志都含胸驼背啊，”
“你一个男的怎么净关注这些？”
“那怎么了，21年胡适先生就提到过这个解放，27年3月8日还有一场天乳运动呢。”
“是吗？”
“对啊，我们，不是，女同志也要照顾好自己啊，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女同志为了避免不好意思就只能是含胸，这样既影响自信，不好看，久了久了对体型体态也不好啊。”
“嗯。”看到陆婉婉点头，王一茗继续游说，
“内衣款式用料少，成本低回报大，我们现在做，最先打出市场，一定会有非常大的收益，哪怕是小众赛道。”
“但这个不好宣传啊。”
“我们可以给女性运动员和女性的电影电视剧演员赞助，潜移默化的推出去。”
“就照着这个？”
“可以尝试再改良一下，我们不是有设计部嘛。”
“有道理，先这么定一下，我去买两件。”
王一茗竖起大拇指，“我家领导就是果断，雷厉风行。”
“出门在外。”
“嗯？”
“少说话。”
“……。”怎么还嫌弃我了呢，王一茗嘟嘟囔囔的跟在陆婉婉身后。
“有什么想买的？”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就是那个刺绣不错。”
陆婉婉顺着王一茗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营业员笑着解释，
“这个是苏州的双面绣。”
“你喜欢这个？”陆婉婉确认一下。
“是欣赏，你看这个工艺多牛啊。”这都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以后贵的很呢，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那就这个吧，你选一个。”
唉，他的选择困难症啊，这要是没人该有多好，他直接收空间里了，不行，赶紧把这个想法甩出去，他不能干违法的勾当。
“选好了吗？”
“选好了，就这个吧，啊不，选旁边这个。”
营业员准备拿出来，王一茗又小小的变卦一下，
“等等，还是这个吧。”
陆婉婉抬头看向营业员，“把这2个都给我包起来吧。”
“好的。”
就是环境不对，要不王一茗都想感动的哭出来，有这么个领导太幸福了，小孩子才做选择，他领导能直接两个都要。
“领导，这样不好，咱俩还是一人一个吧。”
“你舍得？”
“当然了，我这不是借花献佛嘛，有什么不舍得，我很知足的。”
“我欣赏不来，你自己收着吧，拿回去慢慢欣赏。”
“谢谢领导。”那句不符合时代背景的下一句，领导我爱你，被王一茗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