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欣赏她眼底的迷茫跟无措,还有那逐渐爬上脸颊的潮红,都让他血脉贲张。
“很乖。”傅忱低声呢喃着。
随后,他再次俯身,温柔地吻了下来。
他本应该像一个善于操控猎物的完美猎人。
但在此刻,猎人却被自己的猎物蒙蔽本心,沦陷在那温柔乡里……
什么理智,什么运筹帷幄,什么猎人,什么猎物,他通通都不想管了。
他只想跟随自己的本心,不断沉沦,再沉沦……
他像是要将少女的灵魂都一并带走,将她彻底占有,就像要把她剥皮拆骨,然后将她完全吞食入腹,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空气中传来暧昧的,充满诱惑的乐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子菟只觉得自己都快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吻中溺死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力地倒在傅忱的怀里喘着粗气,嘴唇微微红肿泛着水光,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迷离。
男人见状,轻笑一声,他的胸膛微微震动:“我不介意,以后生气用这个哄我。”
他的话语让白子菟的脸色瞬间爆红,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
流氓!
浑蛋!
这可是她的初吻!
系统震惊:【初吻?你的初吻上个位面不就没了吗?】
白子菟:……她说的是这个位面的初吻。
就在她愣神之际,少女突然感觉身体一轻,腾空而起,她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啊——”
少女已经被男人横抱起身。
傅忱抱着她,大步流星地朝着房间里的衣帽间走去,丝毫不见腿部有伤的模样。
傅忱将她轻轻放下,指了指面前那宽敞华丽的衣帽间:“挑身衣服,该去参加宴会了。”
白子菟看到衣帽间的时候,不禁怔愣住了。
那衣帽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华丽的女生衣服,璀璨夺目的首饰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还有那一排排精致的包包……
她惊讶的抬起头,满脸疑惑地望着傅忱。
他的手轻轻捧住她的脸,俯身盯着她的眼睛:“趁你睡觉的时候,让人准备的。喜欢吗?”
白子菟下意识点头,毕竟没有人会不喜欢漂亮的,亮闪闪的东西。
但是,她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声:“为什么要在房间放这些?”
傅忱狭长的眼眸牢牢地锁定她,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你忘了?不嫁傅琸,就只能嫁给我了。既然要嫁给我,那我们同居又有什么问题?”
白子菟脸颊微红,但还是没有放过问题里面的漏洞,她微微侧头,似乎不明所以:“为什么只能嫁给你?”
男人像是引诱小白兔走向陷阱的大灰狼,他的声音变得格外温柔,软得不像话:“傅家,除了傅琸就只有我是适龄的结婚对象。”
见白子菟还在思考的模样,他低沉地笑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我那二哥,去年刚死了老婆,或许你想嫁给他?”
末了,他像是怕她不明白似的,又补充了一句:“他今年 48,我 28。”
他的话语如同在天平上放上了最后一根砝码,让白子菟心中的天平瞬间倾斜。
白子菟想了想,48岁,那可比她爸爸还要大上两岁呢,这怎么能行。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于是,她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般,扬起那小巧的脸庞,看向傅忱,眼神清澈而坚定:“不嫁他,嫁你。”
那声音如同誓言,在这奢华的衣帽间里回荡,也在傅忱的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傅忱笑了,小兔子落入陷阱了。
一直暗中吃瓜的系统无语住了:【……】难道除了嫁没有其他方法了吗?譬如说退婚啊!!
当然,它没胆子说出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