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话的是个穿着白色丝袜的洛丽塔风格少女。
本来她颜值还可以，看上去像是班花级别，只不过此时此刻因为恐惧她涕泗横流，看上去丑不拉叽的。
变脸的颜艺少女将手机屏幕对着众人：“他没骗人！他说的都是真的！”
“世界末日真的到来了！”
“快看啊！大家都变成丧尸了，都在到处啃人！”
“完了！完了！”
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一个短视频。
看上去像是街道上的随拍，本来一切风平浪静，忽然间许多人像是发疯一样，朝着旁边的路人扑去，开始啃咬着他们的身体。
滋啦！滋啦！滋啦！
无辜路人的喉咙、气管被撕裂开来。
那些疑似丧尸的病变患者们，咬掉了路人们的鼻子、耳朵，将他们扑倒在地，饕餮大餐起来！
女生手指颤抖，划动着屏幕。
大家看到……
下一个视频同样是丧尸吃人的动态画面！
下下个，下下下个……
所有视频，似乎都在从不同角度，在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国家，演绎着同样的故事。
“完了，彻底完了！”
“这一次，是灭世级的丧尸病毒爆发啊！我在短视频里，看到一位正值壮年的大教授，我记得他的修为境界是9级！”
“9级也无法免疫病毒？”
“我刷了十几个短视频，发现绝大多数幼年中年老年，全都变成丧尸了，似乎只有十二到二十岁之间的青少年，能够免疫这种病毒？”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啊！真好啊！这个狗屎的黑暗的，龌龊的，让人无语的下贱世界终于要毁灭了！我终于不用读书了！他妈的我现在就要把书全都烧光！”
“是吔是吔！死！都他妈得死！”
短视频中，众多成年修真者们，化身丧尸，大肆屠戮。
感觉身边众人有些吵闹，张焰眉心微蹙：“如果不想待在这里的话， 你们可以自行离开，不要打扰我的重要实验。”
就在刚才，他得到了因果神通的反馈。
【已经与词条系统宿主缔结恶果！】
恶果这东西，顾名思义与人缔结恶果之后，那些人就可能会报复自己，甚至报复自己身边珍视的人们。
——并非所有人都如项沉舟那样，明明出生在魔宗，却底线非常高，是个不会迁怒旁人、极有道德的家伙。
但是！
与自己缔结了恶果的气运者，倘若境界太多，又没法发挥作用。
境界太高，就会成为隐患。
所以，张焰要展开一项极其重要的新实验！
他称之为【命运之子的废物养成计划】。
正好借此创造发出【废物】序列，作为缔结恶果的气运者们的专属超凡途径。
具体目标自然是：境界提升光速，但是不具备一丝儿战力。
“我要拉着所有人一起死！嘻嘻嘻哈哈！”
人群中，忽然有一名皮肤纯黑的少年冲了出来，将一名女老师按倒在地：“死前先让我享受享受！”
“作为从非热滋洲来的交换生，女学生我玩的太多了，女老师我还是第一次呐！”
女老师的修为境界颇低，似乎是走后门进的学校，缺乏勇气，也缺乏实力，连学生都干不过。
她惊骇地发现自己没办法反抗，只能无力地挣扎着。
女老师看向附近的张焰：“救……救命！”
没办法呀！
没有学生来救她。
一个也没有。
因为她昨天才教授了这群学生“见义勇为的人都是弱智”，“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遇到冲突赶快跑，别多管闲事”。
现在看来，她把自己的学生们教育的太好了。
绝望中，只能寄希望于那个高冷的杀人犯……
闻言，张焰斜睨着她：“你自愿成为我的实验体，对吗？”
女老师如泣如诉道：“是的！是的！求求你了！我是你的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