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秋烟状似疯魔，看着姜瑶的眼神带着刺骨的恨意。
姜瑶此时却没管那么多，梳理着自己的记忆，心脏跳动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
怪不得……
从见到姜奶奶的那一瞬间，姜瑶便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熟悉感，她原本以为是自己吃透了原主的记忆，可那未免也太奇怪了！
如果只是吃透了原主的记忆，那为什么她能够在闻到饭菜香的时候，有强烈的熟悉感？
姜瑶此时的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可面上却是十分平静。
她缓缓看向司秋烟，声音却凉薄到了极致。
“别妄想了，既然你上一辈子都斗不过我，就算再来多少次，你也照样斗不过我。”
听到姜瑶的话，司秋烟瞬间呆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就是歇斯底里的叫骂。
“姜瑶，你别太得意，我告诉你，我这次只是因为没有恢复上一辈子的记忆，如果我带着记忆重来的话，你以为你能像现在这样嚣张吗？！”
“哦？照你这么说，你还能再颠倒时空一次？”
姜瑶似笑非笑，实际上语气却是多了几分试探。
她既然都能穿书，那么司秋烟能重生也不足为奇，只是姜瑶现在担心的是，这样的重来，还会不会不断循环？
毕竟，司秋烟是这本书原来命定的女主……
随着姜瑶的话音落下，司秋烟的情绪却是愈发激动了。
她不断拍打着桌子，想要挣脱出禁锢，一双眸子更是红得吓人，仿佛下一秒就会滴出血来！
“贱人，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明知道我只有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这次失败之后，我就没办法再重来了，全部都是因为你，贱人！”
“不……肯定还有办法的，肯定还有其他办法的，我不是女主吗？上天最眷顾的人不是我吗？我绝对不能……就这样妥协，我不能啊！”
司秋烟的声音充斥着浓浓的癫狂，引得姜瑶暗暗皱起眉头。
看这个样子，是不会再重来一次了。
最大的危机解除，姜瑶已经问到了自己想要的，冷冷扫了司秋烟一眼后便起了身。
见她要走，司秋烟慌了，想要冲上前去撕扯姜瑶，可下一秒却是怒急攻心，直接喷出一口血来！
“哇”的一声，司秋烟看着满地的狼藉，脸上却是一片灰败。
姜瑶的动作极快，在司秋烟吐血的瞬间变直接侧身一避，随后毫不犹豫转身离开，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砰——”
随着审讯室的门重重关上，姜瑶心中那最后一股郁气也随之消散。
一来到侧门，姜瑶便对上了两双担忧的视线。
顾庭衍率先上前，把姜瑶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没事吧？”
看着他下意识的举动，姜瑶轻笑一声，“没事，我这不是好端端出来了吗？”
司嘉泽则是把自家妹妹从顾庭衍身边拉走，带着她进了车，“想要的都问出来了吗？”
“问得差不多了。”
“那以后就别再来了，我刚刚收到消息，司秋烟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而且精神病院那边也做出了鉴定，鉴定结果过两天才会出来。”
闻言，姜瑶皱起了眉头，“如果鉴定出来她精神有问题的话，那之前她做的事情……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