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桌的声音尤其大。
“听说了吗？秦禾塌房了！”
“什么什么？快说给我听听！”
“他睡粉！之前是因为背后的金主给他把热搜给压下去了，后来金主没了，肯定也就压不住了。”
“金主是谁有被扒出来吗？”
“当然是那宋清影了！”
“宋清影？那个很牛逼的生意人？”
“是啊是啊！听说那个人已经结婚了，秦禾被包还是三。”
“睡粉这件事情真是不可原谅！而且他还睡了不止一个！还有两个女生给他打胎了！”
……
她们的话非常容易分辨，我淡定的喝了口水，只看到程野瞪大了眼睛：“这秦禾，看上去挺人畜无害的！居然还睡粉！”
“真人畜无害怎么会装病博取清影的感情呢？”
我从来没觉得秦禾人畜无害。
程野撇着嘴：“我是说看起来！看起来！又不是说他真人畜无害！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可太清楚了！”
“是吗？”
隔壁桌的一个女生突然转向了我们，递了一张名片：“你好，我们是家梦媒体的记者，我叫郭云，她也是我们公司的记者——郑雨桐，我们两个刚才听您二位的对话，似乎对秦禾很熟悉的样子，二位介意做个采访吗？”
“要！”
程野话刚说出口，就被我给瞪了一眼，不敢再说话。
我看了一眼那两个姑娘：“抱歉，我们都是在网上看到的消息随口评论一句，关于秦禾的事情，我们确实不知道太多。”
“好吧。”
郭云叹了口气：“本来还以为能有什么大新闻呢。”
“还这没有。”
我回了一句，那两个姑娘随即转过了头。
程野叫了服务员，好不容易才点好了菜。
然后才小声的问我：“你为什么不让说啊？这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
我应了一声：“但是吴导演的戏还没有确认官宣了不要他，万一后续有什么反转，我们在这里还添点儿乱，那就不好了。”
“这样啊。”
程野应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你不想暴露清影的一些东西。”
也有这部分原因，但很大一部分还是另一个。
我应了一声：“别管那么多，吃你的就对了。”
我和程野两个人边聊边吃，出去的时候演出已经开始很长的时间了。
舞台周围的工作人员在上面扔着荧光棒。
程野和我虽然不在很前面，但也借着身高优势一人拿了一个。
但我也没有坚持太长的时间，就感觉非常累了。
所以我只能扫兴的拽了拽程野的胳膊：“我不行了，我得回去，你在这里继续玩儿吧。”
“不行！”
程野皱着眉头：“要回去我们一起回去！”
“但是你！”
我还想说什么，程野已经率先扫开了人群，一路道歉一路带着我上了车。
“总之，先回去再说。”
程野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很快停了车。
在车里休息了这一下，我感觉好受了不少。
我刚想跟他说要不要再回去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哪里好像不太对劲一样。
所以我去而复返，再次打开了车门，借着拿东西观察着后视镜里面的情况。
程野见我动作缓慢，直接走了过来：“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