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程野还差点儿哭出来：“你不知道，为了维持我的形象，我装的有多辛苦。”
“我现在知道了。”
之前可能确实不太清楚，但现在程野的表现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徐妍在一边看热闹，这个时候开始‘库吃库吃’的笑。
然后被程野瞪了一眼：“你笑什么？”
“没笑啊。”
徐妍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看到我笑了？江屿？你看到了吗？卓画？你呢？”
“没看到。”
卓画自然是站徐妍那边的。
管徐妍说什么呢？直接就是一个应和。
我也一本正经附和了一句：“什么时候笑了？我真没看到！”
“你们三个欺负我一个是吧？”
程野仰起了头：“江屿！这里可就你一个正常站着的！”
“我一个怎么了？”
我看着他：“难道你还会打我吗？”
“那我确实还真不会。”
程野脸色有些不太好，继续说道：“所以麻烦你们几个嘲笑我的时候，不要那么的过分！且不要当面！”
“这个可以满足。”
徐妍点点头，继续说道：“但是话说回来，你那会儿出去那么久，是干什么去了？”
程野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开了口：“我去找清影去了。”
找她？
在我的疑问还没有发出来之前，程野继续说道：“清影让我再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要和卢寻文合作。”
显然，宋清影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要再三确认。
我应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程野也就继续说道：“所以我去就是干了这样的事情，顺带把合同大概看了一眼。”
难怪去了这么长的时间，看合同的话我可以理解。
不过宋清影没有提醒他这里面可能有什么问题吗？
我盯着程野，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拐了个弯：“那你觉得，清影对于你提出来的合作，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不知道。”
程野应了一声：“但我看合同的时候，清影老想说什么一样，不过最后都没说，江屿，你替我想想，清影想说什么？”
“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我知道，但我不能说啊！
而且，现在我要是能猜出宋清影的想法，那在外人看起来才比较奇怪呢！
程野遗憾的叹了口气：“不过没关系，这件事情，就当我送给昭昭的礼物吧，最起码，能让那个卢寻文经常来找她。”
不给这个礼物也能找！
而且你都想到这一点了，为什么想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呢？
我震惊的看着程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一瞬间我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表现出来的都是在装傻充愣？都是故意的？
但偏偏我和他认识这么长时间，他一说谎，我必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