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本质意义上面，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
程野一本正经的解释：“当然不一样了！外卖你又看不到自己做的，你买开放式厨房做的，那样可以直接看到，会比较健康一些。”
“你这是什么理论？”
听上去其实根本没差的。
我还没说出下一句话，程野就把我推出了门，催我赶紧去，这样才能快点儿回来。
我只能是一边在路上看一边给他发消息，看他具体想吃什么。
最后，他挑了一家小炒。
我拿着东西回去的时候，宋清影正好从程野的宿舍出来。
我们两个在走廊默契的擦肩而过，只有余光有短暂的交汇。
程野还坐在桌子前面，收拾着水杯。
“吃吧。”
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打开，问了一句：“她来干什么？”
“还能是什么事情？当然是为了余锐。”
程野回了一句：“就是他们家的人觉得责任都在医院，她过来最后确认一下，好帮我。”
“这样啊。”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
程野坐在我对面，问了一句：“刚刚见到了？”
“见到了。”
我回了一句：“擦肩而过，没有别的。”
“连打招呼都没有。”
程野摇了摇头，看起来不太赞同：“我就觉得，你要是死了的话，估计清影可能会很伤心。”
“就当我没死，你别和她说不就行了吗？”
我回了一句：“反正她也不会找的，你别担心那么多行不行？”
“这……”
程野沉默了半天，脸色还是不太好。
我赶紧转移了话题：“怎么样？清影有说这件事情大概多久能结束吗？”
“不好说。”
程野叹了口气：“病房里面虽然也有监控，但那时候人多，掉下来的时候床边的人围了不少，根本不知道是谁做的。”
“那这个真不好说了。”
我也没有办法。
这事儿和前两天的还不一样。
所以我只能点点头，还没有说出下一句话，程野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接了之后，面色变得很难看。
估计发生什么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我也没敢说话，直到程野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骂了一句：“我有个病人，需要手术！”
“这手术只有你能做？”
我愣了一下。
大概率就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的话，程野完全可以安排其他的医生的。
“只有我。”
程野看向了我：“如果说上次那个可以稍微调一下医生的话，这个真的一点儿都不能调。”
“你和上级说了吗？”
我也开始着急。
那可是病人，不及时的话会出事的！
“刚打了电话，可能在忙，没事，我刚刚也发了信息，等回话。”
程野回了一句：“希望这种走流程的停职，能尽快结束。”
“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能等消息了。”
这一次余锐的事情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