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厉泽敲敲桌子，打破沉默，开口问道：“厉言彻没有问你为什么出来吗？”
秦升摇摇头，神色平静地回答道：“他去武市出差了，已经走了四天，现在不可能回来的。”
厉泽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继续说道：“那……后面的事情，你帮我去做吧，我只负责提供签名和指纹就行。”
秦升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表示同意：“可以。”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重，但又带着一种默契。
就在这时，秦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抬起头来望着厉泽，郑重地问道：“你真的决定好了？”
厉泽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是的，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而且，这也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了。”
秦升微微颔首，露出理解的微笑：“好。”
与此同时，沈洛晨将手机揣回口袋里，慢慢地走到那个男生面前，轻声说道：“顾客，我的学徒同意把它卖给你，价格和其他商品一样。”
男生轻笑一声，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情，随即点点头，掏出钱包准备付款。
沈洛晨善意地开口提醒着男生：“顾客，软件下单的话，会比直接支付便宜一些。”
男生慢慢将视线移至沈洛晨，审视般看了有半分钟，才慢慢开口说道：“这种东西，还是原价买吧，毕竟是第一次。”
沈洛晨不知对方的意思，只是有些不理解男生，有优惠券都不要的嘛？奇奇怪怪！
他为男生进行打包，怎料对方却伸手拿过玩偶：“不需要打包，不是用来送人的。”
“哦。”沈洛晨点点头：“那需要一个袋子吗？”
“不用，老板，可以帮我一个忙吗？”男生拎着陶瓷玩偶，抬眼注视着沈洛晨缓缓说道。
“那…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男生轻笑一声：“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老板很实诚，想请你吃个饭。”
沈洛晨赶忙摆摆手说道：“不用的，我吃过了。”
男生像是有些生气，瞬间沉默不语，一时之间让沈洛晨觉得异常尴尬：“那个…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听到沈洛晨的话，男生表情由冷漠转变为满面笑容：“没什么，我在和沈老板开玩笑呢！”
沈洛晨嘴角微微抽动，像是想到什么，留了个心眼：“您需要办个会员吗？每次购物都可以打折，而且办卡也会便宜很多。”
男生懒懒地抬起头盯着沈洛晨，半晌悠悠开口：“可以啊！需要什么条件吗？”
“哦…没什么条件的，只要您的姓名、电话就好。”
“李彦，155………”男生很熟练地报出号码，让沈洛晨微微蹙眉：看来电话号码应该是没有骗人的。
“好的，我这边已经登记好，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有，麻烦你了。”
“没什么的。”
男生拎起手中的玩偶慢慢朝外面走去，不知为什么，对方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刚出门，李彦将手中的玩偶随意甩给门口等着的保镖，随后冷冷开口：“走吧。”
“是。”
后来一个下午的忙碌，已经让沈洛晨忘记了李彦的存在，他有些疲乏地躺在床上准备给厉泽打去电话。
过了很久，那边才接通，周围听起来很安静：“洛洛，怎么了？”
“没…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