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咽了口口水,继续趴在他身上,肆意吻他,啃他……
他被我这么一勾,俊脸亦是染上了两片红云。
大手悄无声息地握紧我腰肢,控制不住的暗暗用力。
我心跳快起来,异样的欢喜感在头颅里亢奋作祟,手隔着他的衬衣摩挲他胸膛。
只是这样吻着,总觉得还不够。
于是我壮着胆子,偷偷伸手,去扯他腰上皮带。
他一惊,想阻止我,手却在我不高兴咬了他一口那刹那,停了下来。
今晚的他,特别乖顺,像只听话认主的小兽,乖乖窝在我的胸口。
吻如细雨落在我的唇瓣,鼻尖,下颌,还有锁骨。
几番折腾,我终于还是把他剥干净了……
脑海里不由想起那晚在殷家,棺材里的画面。
哎,这是造了什么孽,第一次是我主动,第二次还是……
我剥了他的衬衣,将呼吸急促的他勾得一身滚烫。
在他额头上吻了下,我鼻音凝重地问他:“我师门来人了?来的是谁?是不是我师父?”
他知道我在转移话题,咽了口浊气,以为我不想继续了,就温柔停下来:“嗯……”
“你见过他了?”
“算是吧。”
男人额角的汗水潮湿了我的脖颈,他有点闹情绪地往我肩上啃了口。
不用他说,我就知道这家伙是在生什么气。
索性,我也不想忍了。
气息紊乱地俯身趴在他耳边,我委屈哼唧:“阿烬,这次……控制点。”
“嗯?”
下一刻,我沉身抱住他。
“长烬。”
他闷哼一声,嗓音颤了颤:“老婆……”
“明天得带我去吃烤肉!”
他有点绷不住,“好……”
“我还病着呢,你尽量克制些……”
“嗯,我尽量。”
窗外的月影晃得我眼花。
他一点也不听话,像头恶狼般搂着我在床上滚了一圈,之后,我看天花板都要重影了。
“老公……”我想说嗓子干了来着。
他却啃着我的唇,愈发尽职,折腾得我魂都要散了。
“别叫……会疯。”
我当即老实闭了嘴。
我在他持之以恒的蹂躏下身子骨都要散架了,本以为陪他闹个个把小时就算了,谁知后来的大半夜他都在变着法的折磨我。
而我听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还不够,再来。”
这一夜他的八块腹肌都快给我摸出茧子了。
快要天亮,汗淋淋的我终究是熬不住地趴在他肩上咬了他一口,才让他这头失控的凶兽安分下来……
“栀栀,老婆……”
他的嗓子都哑了,我埋在他怀里,享受着相融相守的欣喜,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怜巴巴道:“不来了。”
再来命搭进去了!
——
在医院又住了三天,第四天一早,长烬才肯陪我去办出院手续。
坐车离开了那个困我一周的破地方,我趴在车窗边遥望医院大楼,无比感慨:“终于自由了,这几天躺的我人都要散架了。”
白天不是打游戏就是看宫斗剧,晚上还要应付身边这只开了荤的色狼。
感觉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手拿过来,我把窗户关一些,你身子现在还虚弱,吹风会吹伤。”
他说着,还抬臂一捞把我往身边揽了揽。
我颓废地靠在副驾位上,瞧了眼还没消肿的手背,更愁了。
歪过身子往他肩上一靠,坐没坐样:“你一周都没去公司了,我住院是不是挺影响你正常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