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不知道,这100多人,都呆在哪里?昨天我去的时候,没看到这么多人啊!也就是二三十人而已。”老鼠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鬼火酒吧,分点很多,虽然不是大黑痣开的,但是开的老板都跟大黑痣达成了协议,他们开酒吧,大黑痣提供货,然后共同分钱。其他人都在,他们的分点看场子,除了有三十多号人,守着鬼火酒吧,怕人闹事儿。”王老虎把鬼火的情况全都说了出来,他其实心里很憋屈,因为自己势力太小,他这种分点,相当于给鬼火打工,大头都被人家拿走了,他就喝点汤,不跟其他的老板一样,能跟人家鬼火共同分钱。
我们听王老虎这么一说,心里也凝重了起来,四条巷本来就不大,大小酒吧,距离不远,如果我们突袭鬼火酒吧,其他酒吧瞬间就能反应过来,我跟老鼠再厉害,也要被这一百多人给乱刀砍死。
原来我跟老鼠计划,带着王老虎和他的小弟冲进去拿下大黑痣和桑古,但是现在看来这种方法不可行,我们冲进去,就算拿下大黑痣,跟桑古,也要被他后面来的小弟收拾掉,我们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不过我们不能当着王老虎的面商量,只能再打听写情况,再对鬼火动手。
“杰哥,只要你们来100多兄弟,或者来十几个像鼠哥那样身手的兄弟,拿下鬼火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王老虎不知道就我跟老鼠两个人,我们是在唱空城计,所以他觉得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虎哥,先不要着急,这几天你先多找点可靠的兄弟,让鼠哥帮你训练一下,等我们收拾了鬼火,也需要人来看场,这都要考虑到,等咱们训练好了就对鬼火动手。”我决定先稳住王老虎,让我们彻底了解清楚后,在找出方法,一举击破鬼火酒吧。
“对,对,我们在商量一下,不能着急。”王老虎本来就胆小谨慎,听我这么一说,更加小心了。
“鼠哥,这几天,就辛苦你了,一定要整出来,一些好身手的兄弟,等我这次带人回来,一起动手。”我又对着老鼠吩咐到。
“好,阿杰,你这次回去,自己小心。”老鼠知道我的话的意思,不放心的对我叮嘱道。
我点了点头,跟老鼠跟王老虎,道了别,还把昨晚老鼠赢来的钱,拿出来一些必须用的,其他都留给了老鼠,让他看着给秦薇薇她们和自己找个安顿的地方。
然后就打算坐车回家,我很担心自己的父亲母亲,自己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这时候安排好了老鼠,我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家了,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
我来到长途汽车站,买了车票坐上车,朝着我的家乡距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小乡镇赶去。到了小乡镇,又开始做公交车,往自己家里赶去。等我到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的家现在还是半砖半土坯的房子,破破旧旧,这时候我的爸爸妈妈,现在应该都开始吃饭了。我看了看屋里亮着灯,就兴奋的推开门冲了进去,可一进门我傻了。
我家的大屋里,这一刻竟然布置着灵堂,我的爸爸妈妈都不在,在的是我的叔叔和舅舅等人,他们见进来的是我也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我这时候会回来。
我看着灵堂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是谁的灵堂,怎么在自己家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我心里已经有了预感,可是我实在不愿意承认这一个事实。
“阿杰,你,你不是被人拐卖了吗?怎么现在回来了。”我的舅舅反应过来了,非常惊讶的问道。
“我,我自己跑回来了?大舅,这里面是,是谁?”我脸色刷白,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唉,孩子,你要挺住,你爸妈,他们……唉!”我的舅舅也是一脸悲恸,不知道该怎么对我说了。
“什么!!!不可能!”我瞬间感觉天旋地转的,怎么自己走了两个月,这都发生了什么?陈莹盈不是说他们两个人很好吗?
“孩子,你还是进去看看吧。”我的舅舅实在说不出口,让我自己进去看看。
我跌跌撞撞的冲了灵堂,里面都是我的一些亲戚,一见是我,都非常惊讶的问着什么?可我什么都听不到了,我感觉自己瞬间失去了一切,什么都听不到了,定定的看着两具棺材,我知道里面是谁,但是就是不想去看。
我想着一切都是做梦,我妈妈这时候应该对我的回来欢天喜地,我爸爸应该斥问自己到底去哪了,这么久也不跟家里人联系。
可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感觉自己好像被雷劈过一样。
我非常想哭,但是就是哭不出来,我慢慢的走向父母的灵柩,看到父母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了。
“爸!妈!你们醒醒啊!儿子回来了!你们醒醒啊!”我拍打着灵柩,趴在上面,失声痛哭,这一刻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演戏,都是在骗我,可我使劲儿掐了下自己,疼痛感告诉我这都是真的。
“阿杰,孩子,节哀啊!你父母他们就你一个儿子,临走的时候,还都念着你呢。你可不能有事情啊?”我的二婶儿,拍着我的后背,软言安慰着我。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朋友告诉我,她回去的时候,我的爸妈,还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站了起来,疯狂的咆哮着,明明陈莹盈说我父母身体还好,她还带着看了医生,怎么这时候就出事了呢。
“唉!阿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正好你回来了,给你父母好好磕几个头,为他们守一晚上灵吧,明天他们就要入土了。”二叔犹豫了一下,想要告诉我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
我没注意二叔的神情,扑通就跪了下来,对着父母的灵柩使劲磕起头来,不知道我磕了多少个,几个亲戚拉我都没拉住,直到我的脑袋磕出了血,我感到了疼痛,才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