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小白鼠的话，两个呼吸药效就该起作用了。
这都快一分钟了，看杀手的模样，还能坚持。
钟离渊了解她的性子，钻研起药理来，别说是吃饭，就是上厕所她都可能不到憋不住就不去。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杀手很快抵不住药效痛苦的叫出了声。
韩凝一一记录好，开始采访，“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全身像是被无数只马蜂蛰到一样？五脏六腑又热的想要爆炸？”
杀手阴狠的瞪着韩凝并不理会她的话。
旁边的保镖见状抬脚就踢过去。
“韩小姐在问你话！赶紧回答！”
杀手朝保镖挑衅一笑。
韩凝摸了下杀手的脉，然后本子上边写边说：“不回答也没关系，我能知道。你别踢他了，你踢他还能减轻他的痛苦，
一会儿这种痛就该转移到他的脑子里了，到时候会比这个痛苦十倍，你踢他那一下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对于她来说越能熬越好，这样代表能多替她实验几种毒药。
“阿凝，张嘴。”钟离渊夹了块剔好刺的鱼肉放到韩凝唇边。
韩凝沉静不耐的目光在抬头看到钟离渊的那一刻，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情。
她乖乖张口吃下唇边的鱼肉。
然后继续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就这样伴随着杀手痛苦的呻吟声中，两人一个负责投喂一个负责吃。
很快三种毒药的药性都被记录了下来。
还没等韩凝给杀手用上第四种毒，杀手已经顶不住的主动要交代。
“我都说出来，只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别再这么折磨我了。”
韩凝眨了眨水润的桃花眼，认真的地说：“我知道幕后的人，不需要问你。刚开始我是想折磨你，但现在只想用你试药，你挺耐造的，
比我那些小白鼠耐造多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给你解药，还会给你治病，不就是脾胃肾都有点毛病吗，我给你治。”
杀手：“……”
怎么感觉这个漂亮的小姑娘，除了脸漂亮的不正常外，脑子也不正常。
简直就是个女魔头，比活阎王还恐怖。
正常人抓到要杀自己的人，不是应该千方百计让他说出来雇佣他的雇主吗？
哪有一句话都不问就喂毒药的，喂毒药就算了，倒是让他去死啊！
等他痛的快死的时候，又给他喂解药，喂完解药连口气都不给他多喘，就立刻又喂毒药！
简直太侮辱杀手了！
而且他的身体这么多年各大医院都宣布治不好，她一个小姑娘瞎说什么大话。
不过她真的知道雇主？
许是看出杀手的疑惑。
韩凝倒是耐心解释，“雇佣你的不是姓汪就是姓韩，这有什么好难猜的吗？”
她说完看着杀手脸上的挫败，想了想又道：“那你就告诉我她们花了多少钱买我的命？”
“我告诉你多少钱，你给我个痛快。”
看着意志消沉丧失斗志的杀手，韩凝直接了当的拒绝，“那你别说了，好好活着替我试药。”
她说完扒开紫色瓷瓶的瓶塞，倒出药粉，不由分说的让杀手被迫吸进去。
然后拿着小本本和笔，坐到沙发上等着记笔记。
端是一副乖学生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