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帝国定远山,定远山寨。
洪昌手握六七万人马,在定远山寨蛰伏着,再也不敢冒然行动。
城中的细作打探到了消息,声称洪妍派人去寻找袁天罡而去,洪昌原本对这个袁天罡也是半信半疑,但他手下齐仁则是竭力怂恿。
于是,洪昌将齐仁也派了出去,要抢在洪妍的前面找到袁天罡。
根据齐仁提供的路线,洪妍的人肯定要经过三平城,届时让祝春将洪妍的人截下,让洪妍的美梦成空。
几日过去了,洪昌终于收到了消息。
齐仁死了,在三平城的城头上死在了洪妍的剑下,这个跑回来送信的人,是洪昌的心腹,也是去监视齐仁的。
“曹德,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洪昌大吃一惊,难道等了几天的结果竟然是如此?
“大元帅,这其实也怪齐大人太着急了,他与城外山贼勾结,想杀了祝将军占了三平城,结果被祝将军识破,
最为关键的还是,那一队假装为商人的队伍,其实就是洪妍几人所扮,祝将军已经投靠了洪妍,成为了你的对头。”
曹德连忙答道,他能够侥幸逃脱,也是祖上十八代烧了高香。
“祝春竟然投敌,真是岂有此理?”一员大将勃然大怒。
“我好像听说现在洪妍还不在城里,对与不对?”洪昌却更加在意洪妍的动向。
“千真万确,洪妍的确不在城里,并且此去还有她的心腹大将陶三春。”曹德观察得比较仔细。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洪昌哈哈大笑。
“大元帅,你笑什么?”张伯伦惊讶无比。
“洪妍不在定远城,正是我偷袭的好时刻,我掘子军已经快挖到城下,用不了一两天便能够挖到城中,
届时城内外里应外合,一定能够将定远城攻破,洪妍失去了定远城,就失去了根基,届时只能是死路一条。”
洪昌想得很透彻,他对定远城城中城防了如指掌,只要有几千人马潜入城中,便可叫定远城天翻地覆,
然后我等率兵趁机在外面攻城,想他定远城即使是固若金汤,也未必能够守得住。
“大元帅,不能如此啊,洪妍即使是不在城中,在下觉得城中会防控更严,要不再等一段时间。”
张伯伦在替洪妍着急,目前洪昌有两个攻城计划,一个是挖地道,另外一个则是放水淹城。
其实这两个计划,洪妍都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
“你想等到洪妍找到了袁天罡之后,回到了城里再去攻打吗?”朱文杰反问了一句。
“朱将军,在下哪里有这个意思,我是觉得洪妍应该早做了安排,我等前去,恐怕再受到伏击。”
张伯伦竭力阻止,万分无奈。
“张师爷,你也不要劝了,最迟两天后向定远城发起进攻,我会督促掘子军加快进程,最晚明天穿透城墙。”
洪昌也知道张伯伦出于好心,让自己小心谨慎。
但此次胜券在握,洪昌一定要给洪妍一个突然袭击。
……
江城,某一特殊医院。
姜禄在此等了整整两天,陈婧还在重症室待着,能不能够挽回生命,没有谁有把握,也就是,陈婧还未度过危险期。
刘军走过,小声劝慰:“姜先生,你要不先回去,陈队有任何变化,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你通知我,当初我跟你们提出过,陈婧有危险,问陈婧怎么样了,你们有谁肯告诉我,现在生命垂危,却通知我了?”
姜禄真想一拳头击过去,让刘军在地上呻吟。
“姜先生,我们都有组织纪律性的,正因为陈队这样了,我们才通知你,所以希望你能够理解。”刘军有些没有底气。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了,陈婧离开的时候是活蹦乱跳,而现在呢?”姜禄声音哽咽着,他没法想象陈婧在此之前受了多少罪。
“姜先生,我们的职业就是这样的,随时处于一种高危状态,我们也不想这样,但事情已经发生了。”
刘军一直都赔着小心,生怕触碰到了姜禄的某一根敏感神经。
“你们缺少对队员最有效的保护措施,如果陈婧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将你们队给告了。”姜禄愤然道。
“姜先生,请你理解,如果陈队真的牺牲了,我们队会追加她为战斗英雄,并且是烈士。”刘军诺诺道。
姜禄一把抓住了刘军的衣领:“让你去死,再追加那你为烈士,战斗英雄,你愿意吗,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
“姜先生,你,你不要冲动,你的手机响了,你快接电话,再者我们队对陈队的事情也非常重视,正在着手调查。”
刘军快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倒是姜禄的手机替他解了围。
姜禄松开了刘军,一看号码是古扈殄打来的,不由得心里一惊,拿着手机,走进了洗手间。
“古老板,又是好多天没有联系了,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情吗?”姜禄心里很烦躁,但还是心平气和地问道。
“姜先生,我得到最新消息,王豹并没有死,还活着,他现在开始了疯狂的报复,我所以才提醒你一下,
你也要注意一些,王豹因为寻宝未成,还损兵折将,他心里的怨恨不除,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古扈殄略显神秘。
“古老板,你现在在哪里?”如果真是这样,姜禄觉得很有必要再见古扈殄一面。
“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过来找我,这一切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古扈殄声音平静,却又有些着急。
“我马上到。”姜禄也只好将陈婧的事情放在了一边。
姜禄在一栋别墅里见到了古扈殄,几日不见,古扈殄苍老了许多,他虽然对外公布退出了古玩界,但其实还操控着一个大型的古玩市场。
“古老板,你这是经历了什么事情?”姜禄叹气问道。
“我想甩手不干,无奈手下等做不好,近来生意并不景气,之前的收藏也是纷纷掉价,我现在也是进退两难了。”
古扈殄感叹着生意难做。
“最关键的还是,我怀疑王豹在背后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