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帅,如今之计,是赶紧救治伤员,也不知道洪妍队伍中拿的是什么神器,发出的光芒好似日光一般刺眼,
以后与洪妍交战,千万不要选在晚上,若不然吃亏的还是义军。”张伯伦苦着脸提醒,也算是亡羊补牢。
“张师爷,不论你付出什么代价,也要弄一些那些所谓的神器到山上来,本帅要认真研究一下。”
洪昌对洪妍队伍中那种发光的玩意也是一点儿也不了解,所以想拿来认真研究,说不定能够仿造出来。
“大元帅说的极是,在下一定会想方设法弄一些过来,你还是请先回山寨,外面风寒,小心冻坏身子。”
张伯伦自身冻得瑟瑟发抖,自然也想回到山寨安心烤火。
“张师爷,你跟我记住了,此次有多少死伤,丢失了多少粮草以及腊货,你必须记得一清二楚,
本帅以后一定要让洪妍十倍,二十倍的偿还回来,我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洪昌怒声吩咐。
定远城下,此刻早已经是城门大开。
守将将领王坚亲自迎接获胜人马进城,洪妍进城后直接去了神庙,她要将获胜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姜禄。
并且姜禄的那些手电筒在战略上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在允许的情况下,姜禄是否还可以再送一批来呢?
……
江城市,姜禄从葛秀霞里出来才不久,姜禄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主人便是王豹的原小舅子李彪。
“李先生,你真的愿意资助我吗?”姜禄故意露出惊讶之情。
“当然,只要你将刘爱爱交给我,我一定会兑现承诺,我想,还是见面说更好。”李彪显得斩钉截铁。
“还是见面再说了。”姜禄并没有将话封死,而是留了一丝余地。
姜禄和李彪见面了,并非黑色交易,但地址选得不是令姜禄很理想,竟然是之前他与龙俊生见面的那处烂尾楼。
姜禄除了一点点诧异外,其实也并不是很在意,他现在有这样的实力,对付几十个人,绝不是什么难事。
烂尾楼的二楼,那处熟悉的地方,再次点亮了led灯,姜禄看到了那个密封式的小屋,当初他就是在里面第一次梦见了洪妍。
之后,才开始了他的逆袭人生,不仅仅只是武功,连医术都高到让他自己难以想象。
事情若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偏偏姜禄要改写天宇帝国的历史,成就洪妍,让洪妍做一个盛世王朝的女帝。
所以姜禄必须努力,必须在保住食品厂的情况,才能做到帮助洪妍实现伟大抱负。
姜禄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四周的暗处,隐隐约约有人影在晃动,姜禄连连一笑:“李先生,你也太缺少底气了嘛!”
“哈哈哈,姜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处黑暗处,突然亮出了灯光,一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从灯光走了出来。
“我李彪做事向来都是别具一格,我又如何缺少底气呢?”
“既然不缺少底气,那为何还要埋伏人手,是来对付我的吗?”姜禄的目光再次扫向了四周。
李彪又是哈哈大笑:“都出来吧,我约姜先生来只是合作愉快,不要搞得剑拔弩张的,像什么样子?”
四周的灯全部亮了,一边大约七八人左右,初步估算也就三十人,姜禄也是哈哈大笑:“李先生,你的礼节太隆重了,我有些承受不起了。”
“哈哈哈,这是我的诚意嘛!”李彪朗声大笑。
“来人,摆下桌子,我要和姜先生先痛饮几杯再说。”
很快,大厅摆上了桌子,李彪让人拿出了名贵的好酒,特意为姜禄斟上:“姜先生,我是诚意满满,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先喝了这杯再说。”
“等一下,我来可不是为了喝酒,这酒还是先放一放,等事情谈了一个七七八八再喝也不迟。”
姜禄并不是不想喝酒,但他知道,喝酒可能会误事。
“行吧,姜先生不喝酒,我也不勉强你,我还是那句话,将刘爱爱交给我,接下来的好处多得你想不到。”
李彪自斟自饮,却也很是惬意。
“我怎么知道刘爱爱在哪里,我来只是想问问你,王豹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姜禄听刘爱爱跟他说过李彪为人心狠手辣,所以才这么问他。
“王豹的死跟我有没有关系,不应该是你应该问的,再说了,你又不是条子,你有这个权力吗?”
李彪身边有人站了出来,他是李彪的贴身保镖,武功高到离谱,脾气也是大得出奇,将姜禄如此问,他却首先恼了。
“你又是什么人?”姜禄并不想正眼瞧他。
“我叫李长胜,大叫都喊我不败哥,姜先生你要记住,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最好是只字不提,对你没有好处的。”
李长胜并没有将姜禄放在眼里,再者他的块头好像能够将姜禄包下去。
“不败,不会是东方不败吧,吓死我了。”姜禄故作惊讶道。
“你说什么,我是李不败,不是东方不败。”李长胜岂能不知道姜禄是在骂他,东方不败虽然武功高,但却是不男不女。
“既然不是东方不败,那就滚到一边去。”姜禄毫不客气。
“你奶奶的,你敢让我滚。”李长胜举着拳头便朝姜禄击了过来,这架势是又快,又狠。
姜禄没有避让,反而往前走了几步,李长胜的拳头在半空停住,再也没法落下下去,他的眼睛瞟向了下面。
谁会知道,姜禄手里有一把匕首,匕首的尖尖已经刺入了李长胜的裤子,匕首还往前两公分,李长胜会是断子绝孙,真的会变成东方不败。
“姜先生果然好能耐,我这个兄弟性子急,你就不要跟他计较了。”李彪见手下失利,也急忙打圆场。
姜禄手臂一挥,将李长胜推了出去:“滚,没有真功夫,不要先动手,这样丢不丢人,另外还有,主人说话别插嘴,显得没有教养。”
李长胜连连后退几步,最终单手着地,才勉强没有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