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国的天空一片阴霾,乌云低垂,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老将韩猛在清河国的驻地内来回踱步,心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他刚刚收到沮授传来的急信,信中称韩馥病重,令他速速赶回邯郸。
韩猛与韩馥共事多年,情同手足,听闻此消息,心急如焚,立刻下令整顿行装,准备即刻启程。
“快,备马!我要速速赶回邯郸!”韩猛大声吼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悄然发生的变化。
与此同时,在韩猛驻地的不远处,刘尨麾下的黄忠父子正率领着一支精锐之师,隐藏在山林之中,静静地等待着时机。
黄忠身披战甲,手持大刀,威风凛凛,虽然年事已高,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锐利的光芒和坚定的决心。
他身旁的黄叙同样英姿飒爽,跃跃欲试,准备跟随父亲建立一番功勋。
黄忠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和敏感性。他们必须在韩猛离开后,迅速而悄无声息地接管清河国的全部防务,不能引起丝毫的混乱和怀疑,否则整个计划都可能功亏一篑。
为了这一刻,他们已经秘密筹备了许久,对清河国的地形、兵力部署以及韩猛的日常行动规律都了如指掌。
“父亲,韩猛的部队似乎有所行动了。”黄叙低声说道,眼神紧紧地盯着前方韩猛的驻地。
黄忠微微点头,目光沉稳而冷静:“不急,等他们全部撤离后,我们再按计划行事。记住,务必小心谨慎,不可打草惊蛇。”
韩猛带着一队亲随,心急火燎地离开了驻地,向着邯郸的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声在寂静的道路上回荡,扬起一片尘土。
随着韩猛的身影渐渐远去,黄忠父子迅速下达了行动的命令。
士兵们如鬼魅般从山林中涌出,向着韩猛的营地快速前进。
他们行动有序,纪律严明,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
接近营地后,黄忠派出了几名身手敏捷的士兵,悄悄解决了留守的岗哨,然后大部队顺利地进入了营地。
营地里的士兵们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黄忠的部队控制住了局面。
黄忠站在营地的中央,高声宣布:“诸位将士,我乃刘尨麾下黄忠。
如今韩馥大人病重,刘尨主公心系冀州安危,特命我等前来接管防务。大家不必惊慌,只要听从指挥,日后定有重赏!”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营地中回荡。
士兵们面面相觑,虽然有些惊讶,但看到黄忠父子带来的部队装备精良、士气高昂,又听闻刘尨的威名,心中的不安渐渐平息。
况且,他们大多只是奉命行事的普通士兵,对于权力的更迭并没有太多的反抗意识。
黄忠迅速安排自己的士兵接管了各个关键岗位,重新部署了防务。
他亲自巡查了营地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任何遗漏和隐患。
同时,他还安抚了士兵们的情绪,向他们了解了营地的日常运作和物资储备情况,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在邯郸,韩猛马不停蹄地赶回了韩馥的府邸。他心急如焚地冲进府邸,直奔韩馥的寝室:“大人,我回来了!您的病情如何?”然而,他看到的却是卧病在床、面色苍白的韩馥,心中一阵悲痛。
“韩猛啊,你来了就好。我这身体怕是不行了……”韩馥虚弱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韩猛连忙跪在床边,握住韩馥的手:“大人,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您放心,有我在,冀州不会有事的!”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韩馥的忠诚和担忧,丝毫没有察觉到冀州的局势已经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此时的清河国,黄忠父子已经完全掌控了局面。
他们加强了巡逻和警戒,对周边的地区进行了严密的监控,确保没有任何消息泄露出去。
同时,他们开始对士兵进行整顿和训练,提升部队的战斗力,为即将到来的变局做好充分的准备。
刘尨在得知黄忠成功接管清河国防务的消息后,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明白,这是冀州易主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步,如今顺利完成,为后续的行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他立刻派人给黄忠父子送去了嘉奖和指示,让他们继续坚守岗位,密切关注各方动态,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清河国在黄忠父子的治理下逐渐恢复了平静。
士兵们的训练热情高涨,营地的防御更加稳固。
而韩猛则一直留在韩馥的身边,悉心照料着他的病情,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希望韩馥能够早日康复,重新领导冀州走向繁荣。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冀州的命运已经悄然改变,一场更大的变革即将来临,而他和韩馥都将成为这场变革中的棋子,被时代的洪流所裹挟,向着未知的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