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也与羌族战士们陷入了一场苦战。
他手中那把大刀虽然威力巨大,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仿佛能劈开天地。但羌族战士们却凭借着他们灵活敏捷的身手,巧妙地躲避着庞德的攻击,时不时地还利用手中的短刀,如毒蛇般偷袭庞德。
庞德虽身经百战,但面对如此灵活多变的敌人,也有些应接不暇。他身上的铠甲已经被短刀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痕迹,所幸并未受伤。
韩遂军在马超和赵云的持续猛攻下,逐渐处于绝对的下风。
士兵们的伤亡数字不断攀升,战场上到处都是痛苦呻吟的伤兵和冰冷的尸体。
士气低落的韩遂军士兵们,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只是机械地抵抗着。
成公英看着这惨不忍睹的局势,心急如焚,他焦急地对韩遂说道:“主公,局势不妙,我们还是尽快撤退,保存实力,以待日后再图。”
韩遂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他那紧握的双拳因用力而指节泛白,大声吼道:“我怎能就此认输?我不甘心!”
可是,战场上的形势却愈发对韩遂军不利。
那些原本保持中立的一些异族部落,见韩遂军大势已去,如同墙头草一般,纷纷倒戈,加入了马腾军的阵营,转而向韩遂军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韩遂军原本就混乱的阵脚变得更加大乱,陷入了一片无法收拾的混乱之中。
梁兴、侯选等韩遂八部将虽奋力抵抗着敌军如潮水般的进攻,但他们的努力在这强大的攻势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兄弟们,撑住!”程银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试图唤起士兵们的斗志,然而,他的声音很快就被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所淹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这激烈的混战中,梁兴正全神贯注地与敌人战斗,突然,一支冷箭如闪电般从他的侧面飞来。
梁兴根本来不及躲避,那支箭直直地射中了他的胸口。
他缓缓低头,看着胸口那支还在微微颤抖的箭,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生命的不舍和对战争的无奈,随后,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缓缓倒在地上,扬起一片黄沙。
侯选则在与庞德的激战中,不慎被庞德那威力巨大的大刀砍中后背。
他只感觉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整个后背都被撕裂开来,不由得惨叫一声,身体向前扑去,口中喷出大口鲜血,那鲜血在黄沙上溅出一朵朵暗红色的血花。
程银在与赵云的交锋中,被赵云那神出鬼没的枪法所伤,一枪刺中大腿。
他单膝跪地,手中的武器仍紧紧握着,试图挣扎着起身继续战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屈与顽强。
还没等他站起来,就被马腾军的一名士兵趁机冲上来,一刀砍下了头颅。他的头颅滚落在黄沙中,双眼圆睁,仿佛仍在怒视着敌人。
马玩和成宜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阎行此时已多处受伤,身上的伤口鲜血淋漓,他的力气也在逐渐消失,每一次挥舞武器都显得极为吃力。
马玩和成宜相互对视一眼,他们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绝望与无奈,他们知道这场战争已经彻底失败,为了保住阎行的性命,他们决定带着阎行投长安刘备而去。
两人急忙扶起阎行,艰难地骑上战马,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找准一个空隙,朝着长安的方向拼命奔去。
韩遂望着眼前这如同地狱般的混乱局面,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雄心壮志,想起了那些与兄弟们一起征战的日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不禁悲从中来。
“主公,再不撤就来不及了!”成公英再次苦苦劝道。韩遂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口气仿佛包含了他所有的不甘与失落,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撤!”
在亲信们的拼死保护下,韩遂开始了狼狈的逃亡之旅。
一路上,韩遂军的士兵们丢盔弃甲,四处逃窜。有的被马腾军追上杀死,他们发出凄惨的叫声;有的则选择投降,放下武器,跪在地上,祈求敌人的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