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吗？”叶琳脸上丝毫不意外。
“您认识的，就上次过来的靳越。他是李奶奶的孙子……”
叶琳想到上次过来的靳越，她心里总觉得不太放心，“那孩子长相没的说，可妈总觉得不放心。你给妈说实话，我上次去帝都治病，是不是就是因为他？”
姜青黎张了张嘴，还是摇头，她和靳越一开始的关系说好听了是男女朋友，其实本质上就是包养。
她该怎么让叶琳接受，她的手术，是她用这种方法得来的？
“不是……”
姜青黎还是摇头，“是我和他相处过程中，慢慢喜欢他的。”
姜青黎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性子温柔，从来没说过谎。
叶琳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既然姜青黎喜欢，她不会非要逼着她分手。
“只要他不强迫你，你自己喜欢就好。恋爱是恋爱，结婚是结婚，希望你能好好保护自己。”
从小到大，叶琳在她心目中都是温柔慈爱的形象。
很少这么正色的给她说话话。
姜青黎乖乖点头。
她自然知道夹在她和靳越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身份，权利，地位，金钱。
无论哪一个，她一辈子都达不到。
她只是确定自己爱上他了，愿意心甘情愿地和他谈一场恋爱。
至于婚姻，她从来没想过。
也不愿意去想。
既然已经和叶琳坦白了，她倒是可以和靳越一起光明正大地出去。
她问过靳越在这儿住多长时间，靳越当时说，在自己家，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
她一开始还以为两人放了暑假会异地恋一段时间。
压根儿没想到靳越真的在这儿住那么久。
她每天课程不多，晚上会定时上课。
她每次过去都会碰到李奶奶乐呵呵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有时候会拿着毛线在那儿织毛衣。
“青黎，过来啦？”
看到姜青黎过来，李奶奶乐呵呵地给她打招呼。
“奶奶上午好。”
姜青黎笑着给她打招呼，“您手里的这件毛衣织的很漂亮。”
“给你织的，喜欢吗？”
李奶奶的毛衣已经织了一半，和小时候记忆中的纯色毛衣不同。
这件毛衣用的是漂亮的糖果色，青绿色和黛色相撞，有一种小清新的感觉。
“谢谢奶奶，您太客气了。”
姜青黎有点意外，她和李奶奶关系一般，李奶奶性子温柔，和谁都能聊到一起去。
但她又觉得她身上好像有一种淡淡的疏离感。
像是两人中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
“我在家里也没什么事，给你织完再给靳越织一个，你们年轻人好像叫做，情侣装？”
李奶奶手下不停，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织了一圈儿。
“谢谢奶奶。”
姜青黎笑了笑，李奶奶给她指了指，“小崽子不知道在家干嘛，都要约会了，还不主动一点。”
姜青黎不是第一次来李奶奶这儿，却是第一次进这幢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