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望动作一顿，“技术好？”
姜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大脑宕机，更加胡说八道，“我的意思是……你很有经验！”
晏承望：“……”
晏承望说：“我没有给别人揉过。”
姜栖脱口而出，“你是第一次啊？”
晏承望：“。”
“……”姜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结结巴巴道：“我、我也是第一次。”
晏承望：“看出来了。”
姜栖：“……”
毁灭吧。
最好地球下一秒就爆炸，她一秒都不想再活下去了，真的。
她到底在对晏承望说什么虎狼之词啊？
晏承望眼睛里划过浅淡的笑意，“不难受了就行。”
“谢谢。”姜栖看都不敢看他，视线放在沙发上，忽然，她僵住了。
她从万生制药面试回来后就换了身衣服，当时随手就丢在了沙发上，除了姜琳和赵倾也没人会进她房间，所以姜栖也没有特别收拾，内衣也跟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放着，此刻就大喇喇地躺在沙发上。
更要命的是，它们甚至就在晏承望手边。
轰然一声，姜栖只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冲，僵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一把抓住晏承望的手道：“那什么，我好困了，你、你先回去吧！”
晏承望：“刚吃了就睡？”
姜栖：“我容易犯食困，总之，你先……”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她推着晏承望往外走，动作太快，导致沙发坐垫震颤，那本就搭在沙发边缘的一堆衣服，无声无息地落在了地上。
姜栖惊恐地看着它们，晏承望面无表情地看着它们。
如果可以的话，姜栖真的很想杀了晏承望灭口。
“你衣服掉了。”晏承望弯腰，将衣服捡起来。
姜栖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好扣在自己内衣上，换个人她都要报警觉得对方在耍流氓了。
“你你你你……你先放下。”姜栖勉强镇静，“是脏衣服，还没洗，别把你手也弄脏了。”
晏承望道：“看着挺干净。”
他本是随口一说，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自己手上，这才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虽然他自己用不上，但手底下捏着的东西，似乎是……
姜栖一把将衣服抢回来，团吧团吧塞进抱枕后面，自以为冷静实际上声音都发飘：“你快回去吧！求求你了！”
“……嗯。”晏承望也一时间忘了该怎么思考，面上却没什么异样，迅速离开了姜栖的房间。
他只在门口停了两秒，就听见里面传出姜栖的鬼哭狼嚎。
晏承望后背贴在门板上，心跳极快。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向自己的手。
当时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捏着的是什么，后来也只是匆匆一眼，但这一眼也已经足够看清楚很多东西。
好像是成套的，白底，上面印着浅红色的小草莓，似乎还有蕾丝边和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