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二，晴。
天气大好，易轻舟四人约好去赶海。
生活轨迹又回复正常生活，大家都很开心。
易轻舟下楼时，万重山房门突然打开。
四目相对，空气清甜。
易轻舟朝万重山微点头：“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万重山眼睛下有黑眼圈，昨晚想媳妇想的：“我陪着去吧。”
“不用。”易轻舟拒绝，“我们四个人去，路熟的很，现在才四点半，你继续去睡吧。”
万重山很想说不去睡，可他一个大男人，跟在四位女同志身后，确实是不好说也不好听。
他只好应声，正要回房，又和媳妇说话：“到时我拉板车去接你。”
“不用。”易轻舟再次拒绝，“我等下过去时顺带把板车拉过去就成。”
万重山：“……”
他媳妇是真的像一块钢板，任他怎么折都折不弯。
想和媳妇亲亲的一天，又破灭。
易轻舟收拾好后，真就把万重山到陈师傅那里定制的板车给拉出院子。
赵婉清和裴丽娜都到了，只剩下杜小草没来。
易轻舟眺望卫生院方向：“应该不让她来的。”
她昨天学习一天很辛苦了，再一大早起来赶海，那身体真吃不消。
裴丽娜赶紧接话：“小草说她都好久好久没赶海了，她想来。”
想来就来吧。
远处出现一道黑点，三人兴奋的往前小跑两步。
裴丽娜在原地跳着挥手：“是小草来了吧？应该是，骑着自行车呢。”
骑着自行车往这边来的铁定是杜小草。
果然，随着自行车越离越近，那人就是杜小草。
杜小草冲到三人面前才刹车停下，眉开眼笑：“差点迟到，急死我了，都怪那个方秀柔。”
裴丽娜眼一转：“她又见鬼了？”
“何止，都快疯了。”杜小草把自行车推进舟舟院里，“一早就闹腾。”
易轻舟拧眉，自从全卫生院的人都知道方秀柔把闹鬼事推到赵婉清身上，她就再没让条条做这事了。
那个方秀柔就是自己在装神弄鬼的折腾人。
易轻舟把装有灵泉水的水壶递到杜小草面前：“喘一下，顺顺。”
杜小草顺顺自己的胸口，喝了几口灵泉水，先前的那一点点困顿都没了。
暴躁感也化为清甜，消失不见。
赵婉清听到方秀柔的名字，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在听陌生人的故事。
裴丽娜偷偷扫了眼赵婉清，继续追问：“方秀柔真疯了？不能吧。”
“假的。”杜小草把水壶还给易轻舟，要去拉板车，被易轻舟推开。
易轻舟力气大，当然是她拉板车。
杜小草只好扶着板车，算是帮忙推：“我师傅说，方秀柔装疯卖傻，就是不想出院，免得被孔营长给送出部队。”
“我师傅还说，她再这样装疯卖傻也得出院。”
“我们卫生院是治伤病，不是治疯病的地方。”
“她再这样装疯卖傻，迟早送去第五医院。”
赵婉清就当听笑话，没有一点反应。
易轻舟听的若有所思。
裴丽娜眼一转：“难道方秀柔不知道装疯卖傻要被送去第五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