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透寒直至人心。
她怕了，眼里闪现恐惧，唇微抖，忙拒绝：“不用，谢谢。”
那姑娘朝先前想要扶她的大娘伸手：“大娘，麻烦你扶我一下好吗？”
语气温柔又有礼貌，大娘高兴的应了一声，扶着她快速走人。
围观的群众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都指责易轻舟自私，没人性，不是个好姑娘，以后定找不到好婆家。
易轻舟对于众人的指责，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好不好，能不能嫁个好婆家，根本不需要从别人嘴里获得认可。
她就是她，不嫁也是她。
不过，刚才那个姑娘和那位大娘……
易轻舟挤开人群，悄悄放出条条。
自己慢悠悠跟在条条身后溜达。
众人看易轻舟走了，都以为她没脸留在这里才走的。
也各自骂了几句就都分散开来。
好像刚才的这出戏码，根本就不存在。
不过也有好心人去派出所报了案。
待到公安同志到这里时，这里已经恢复了安静。
报案人被公安同志教育几句，就让他走了。
……
那个姑娘和大娘进到一处小院里。
朝院外打量好几下，确定没人跟着，这才栓上门。
百米冲刺到房间里，整个人精神百倍。
能一拳打死一头牛那种。
房间里坐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条条溜到窗户下，变小，从破洞钻进窗户里，瘫在窗户上，像一根枯树枝。
男人看到姑娘和大娘这么快回来，惊愕低声问：“怎么失败了？”
姑娘端起桌上的搪瓷杯喝了一大口水才出声：“那小丫头太警觉了，我都还没靠近她，她就退了。”
大娘也道：“是哦，那小丫头看着傻傻的，没想到倒是精明的很。”
漂亮女人皱眉：“不是查到她昨天才刚到海岛吗？一个乡下土妞能有多聪明？”
依着她的想法，乡下土妞就该唯唯诺诺的像个应声虫，那才欢喜。
大娘眼神狠戾：“要不然，直接把她杀了，让燕子代替她进部队。”
“不成。”男人立即反对，“燕子受过专业训练，哪怕伪装成普通姑娘，也一定会被万重山发现。”
大娘咬牙切齿：“那怎么办？都半年了，部队才进这么一个姑娘。咱们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若是错过了，谁知道下次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漂亮女人把胸前的辫子甩到身后，语气带点轻蔑：“我说了让我去会会万重山，我保证让他一眼就喜欢上我，非我不娶。可你们都不愿意。”
那名叫燕子的姑娘冷哼：“美人计若是对万重山有用，他会到现在还活着？”
漂亮女人满眼鄙视：“那是她们都不是我，活该被杀掉。”
“你们说的都不行。”男人语气有点冷，“咱们还是按原计划进行。”
众人看向他。
男人沉默两秒才接着说：“让麻雀去接近那个乡下土妞，和她成为好朋友，再接近万重山杀掉他。”
“不然等到万重山回想起那场战役中的事，咱们都得死。”
不敢再吵闹的众人，齐齐点头：“嗨！”
突然，紧闭的房门被一脚给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