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诚恳的道。
“既如此,那我便厚颜直言了。”
“望道友此行过后,能去我府中小酌几杯。”
余相皖淡笑不语。
说到底,与逄上林所求一样。
都是想借他师尊的势。
虽师尊一向不问世事深居简出,但对弟子的护短程度外人多多少少都有所耳闻。
届时他去了百里煊邺的府邸,外人如何说还不是看他这个主人?
他虽无意参与他们夺取少城主之位,但至少在外人看来,他与百里煊邺交往甚密。
虽可能只能维持短短几日。
但对百里煊邺来说也足够了。
这段时间够他布局了。
余相皖看着远处的余皎月和逄映雪。
俩人都被禁了言,此刻俱是看着他。
余相皖叹了一口气。
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这百里暮景究竟要何时才能赶到?
他实是周旋不下去了。
若他不是修士,先假意答应他们也无妨。
但他是修士。
修士所言皆被天道密切关注着。
所说的话,做的承诺,若不能做到,他绝对比逄上林和百里煊邺先挂。
他正心中腹诽天道不做人。
便见远处飞来了一道身影。
少年马尾高束,一袭劲瘦白袍独被他穿出一种英姿飒爽的风姿,鲜衣怒马,举世无双。
眨眼间,如流光般飞到了余相皖身旁。
看了看站在他对面的逄映雪。
见身形单薄的少女在寒风中伫立,轻声开口安慰道。
“映雪,莫怕。”
逄映雪见百里鹤尘愣了一下,眼中的欣喜转瞬即逝。
随即想到了什么般,脸色愈发惨白,咬着唇忍住眼泪点了点头,一阵微风吹起她额前的青丝,似不忍美人难过一般,温柔的轻轻拂过她的面颊。
百里鹤尘见状心下密密麻麻的疼,止不住的心酸。
余相皖看了看逄映雪,又看了看百里鹤尘。
他以为无论何种情况,最先赶来的定是百里暮景
没想到来的竟然是百里鹤尘,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他与逄映雪是何时认识的?
是何关系?
这副生离死别的模样是为何?
她不是夜郎城少城主百里暮景的夫人吗?
若不是他清晰的记得逄映雪嫁给了谁。
他可能都会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他俩这副欲语还休的模样,余相皖差点怀疑逄映雪是嫁给了百里鹤尘。
看呆的不只余相皖一人。
在场除了叶枕安,几乎都是一脸愕然。
百里煊邺和逄上林没想到逄映雪竟然与百里鹤尘有私情。
百里煊邺隐晦的目光打量了俩人一眼。
这也瞒得太好了些。
这么多年他竟一点儿不知。
今日可谓是意外之喜。
若能顺道除去百里鹤尘这个夜郎城最受宠的弟弟。
可比单单除去一个百里暮景好多了。
如此,那他也不需要动用余相皖这张底牌了。
而且这底牌还极具不稳定,说不定他还未布好局便被他给搅了。
几人心思各异。
余相皖见状默默往后退了几步,待到叶枕安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