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常一听,气得直跺脚,骂道:
“这帮没人性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干这种违法的事儿,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也皱着眉头,愤愤地说:
“姑娘,你放心,咱们现在已经报了警,警察很快就会来处理那些混蛋了。你可得好好跟警方说说这事儿,绝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姑娘擦了擦眼泪,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
“嗯,我一定配合警方,不能让他们得逞,那块地本来就是付总的合法财产,他们凭什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抢夺。”
“你知不知道付总的下落?”
我看了一眼这姑娘说了一句。
“不知道……现在就是付总失踪了,付总不少下面的人都已经被灵书商会收买了,就是他们要把地送给岳浩……”
“呃,看来付总身边的水也挺深啊。”
我看了一眼伯常,无奈的说道。
“唉,所以说有时候一个人落了难才能看出来身边人到底是啥尿性,算了,还是先找到付总要紧,到时候再慢慢算账,明天去公司看看到底是啥情况。”
“也只能这样了。”
“两位,我叫孙百花,你们两位叫什么呀?”
“名字就算了,孙百花小姐,希望今天晚上的事儿,你别透露出去,我们的身份也不能暴露。”
“谢谢!谢谢!”
车子疾驰在公路上,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各自想着心事。直到车子开到了孙百花家楼下,我才开口:
“孙百花小姐,到地方了,你赶紧上去吧,今天这事儿你也受惊了,好好缓一缓。”
孙百花下了车,站在车旁,一脸认真地看着我们说:
“你们放心,今天晚上的事儿我肯定不会乱说的,你们的身份我也会守口如瓶。希望你们能早点找到付总,要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我朝她摆了摆手:
“行嘞,你快上去吧,有啥情况咱们再联系。”
看着孙百花进了楼,伯常才重新发动车子,往我们住的别墅驶去。
到了别墅后,我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说:
“今天这一通折腾,可真是够累的,明天去你们公司,看看到底是啥情况,看看能不能先把付总的地保住。”
“嗯,先休息吧,明天我一早就叫你。”
伯常也是快速的上了楼,我也是回了房间,开始休息。
这一觉我睡的不太踏实,大概八点多,我跟伯常啃了两口面包就开车出发了。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伯常说道:
“不是,这灵书商会财大气粗的,咋非得惦记着付总这块地啊。”
伯常开着车,眉头紧皱,一边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况,一边语气沉重地对我说:
“你知道吗,现在这经济形势是真不好啊,付总之前为了拓展业务,投了不少钱进去,结果好些项目都打了水漂,现在负债挺多的。这块地,可以说是他最后的翻身资本了,如果连这块地都被那些人算计没了,那付总可就真的没有翻身之日了呀。”
我听了心里也是一沉,眉头皱得更紧了,叹口气说道:
“唉,怪不得那些人惦记着呢,原来付总都到了这么艰难的地步了。”
伯常点点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
“那肯定的,付总对咱们不薄,现在他落难了,咱们就是拼了命也得把这块地保住,把付总找回来。”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公司楼下,我们下了车,朝着公司大楼走去。刚进大门,就感觉公司里的氛围格外压抑,同事们都行色匆匆,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丝忧虑的神色。
然而,一踏入公司内部,那奢华的内饰却与这压抑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脚下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面有着天然的纹路,仿佛是一幅浑然天成的艺术画卷,每一步踩上去,都能倒映出我们略显匆忙的身影。
头顶是巨大的水晶吊灯,一颗颗水晶吊坠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璀璨耀眼的光芒,宛如繁星洒落人间,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名贵的油画,笔触细腻,色彩浓郁,每一幅都彰显着高雅的艺术气息,想来是付总精心挑选布置的,本是为了给公司增添几分格调,可如今在这压抑的氛围下,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大厅的中央摆放着几组高档的真皮沙发,那皮质柔软细腻,色泽醇厚,沙发的造型简洁又不失大气,搭配着一旁同样精致的玻璃茶几,茶几上摆放着几盆精心打理过的绿植,为这略显冰冷的奢华增添了一抹生机。
再往前走,便是用金色雕花栏杆围起来的旋转楼梯,栏杆上的雕花工艺精湛,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顺着楼梯蜿蜒而上,仿佛通往的是一个奢华的殿堂。
不少人在路过我们身边时,都纷纷跟伯常打招呼,只是那招呼声里都透着几分不自然,眼神也总是闪躲着,似乎害怕与我们有过多的对视。
“伯常哥,早啊。”
一个年轻的女员工小声地说道,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眼神快速地从我们身上移开,便匆匆离开了。
“这就是我们集团了,殷坚,我得找这些股东开个会,看看现在到底是啥情况。”
伯常看着我,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