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岳东匆匆忙忙开车回家。
一路上都担心顾北来真的,回到家了也不安心。
心有余悸的季岳东猛灌了一大杯水。
鄢秀兰听见动静,从季清晚卧室走了出来。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去了没?”
“去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算了?!”
鄢秀兰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你说什么!”
“这事怎么可能就算了。”
“季岳东,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你到底去说些什么了?我让你干嘛,去要钱,你现在帮他说话,到底是哪边的?”
季岳东大吼道,“他要告我们敲诈勒索,律师都喊来了,我能怎么办!”
鄢秀兰愣住了。
“你你说什么?那小子要告我们敲诈?”
不止是季岳东怕了,鄢秀兰眼里都多了一分害怕。
敲诈未免太严重了!
鄢秀兰万万没想到顾北竟然会这么做。
上次她去,后者最过分也就是喊保安而已。
怎么就牵扯到敲诈了?
鄢秀兰张了张嘴巴,一时也没了分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季清晚从屋内跑了出来。
“爸,你刚才说什么?”
“谁要告我们勒索?是顾北吗?”
“爸,你说话呀!”
季岳东点了点头,“小晚,分手费算了吧。爸给你找个好对象,不比顾北差。”
“我不信!顾北怎么可能那么做。”
“我也不信。”鄢秀兰沉声道,“他肯定是吓唬你的,这怎么能算勒索。”
“不是他说的,是他的律师说的。”
“人家串通好的,骗骗你而已,你就上当了。你没点脑子吗?”
“你不信算了。我要继续留在那,他就要报警了。”
见妻子不信,季岳东嗓门大了起来。
他是不打算再去了。
十年有期徒刑以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季岳东不敢去赌。